骂她都好,她都能想办法应对,但是云非晚一言不发,她有些在掐棉花的无力感。

“外头的人说,二弟妹放了告示出去,认下了二公子,把程儿归为大房的人,还要跟大房分家,二弟妹可是相信了外头的说辞?

“二弟妹糊涂啊,没有证据的事情,怎么如此草率便为此定了性,二弟妹好歹问问我。”

“哦,那姚夫人说说,真相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云非晚终于说话了,姚韵儿一下打起了精神。

又听到她称呼自己为姚夫人,心中一喜,只要云非晚心中有怨,就说明云非晚在意,只要在意,这事就好说。

女子总是惯会说服自己的。特别是在在意的事情上,总归不是那么聪明。

姚韵儿解释道:“外头说的都不是真的。我跟二弟也绝对没有什么事情。若真有什么,你在府里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的事情呢?

“我用我的项上人头担保,我跟二弟绝对清清白白。当时火势起时,我们确实是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谈论程儿的世子之位,并无其它。只是碰上了火势,才让二弟他……”

姚韵儿长叹一气,一副忍不住落下泪来的模样。

趁着拭泪的功夫,悄悄的去看云非晚的反应,见云非晚表情淡淡,她眉心微微拧着。

她有些看不出来,云非晚究竟是个什么态度,只是话说到这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

“如今二弟已经不在了,我说什么你不一定相信,但是我说的真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