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这是在给我的母亲养了一条好狗!”

司琴身子一震,连忙哭嚎道:“公子恕罪,小人是一时糊涂,才受不了家主的威逼。”

看着司琴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容惟许没有任何动容的神色,只冷冷望着。

司琴更慌了,他用膝盖快速挪蹭到容惟许身边,紧紧抓住容惟许的衣角,声音嘶哑恐惧:“公子,小人真的知错了,还望公子念小人平日里的辛勤给小人一个赎罪的机会,只要能让小人赎罪,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容惟许居高临下地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司琴拼命点头:“是,怎样都行。”

容惟许低头淡淡看向司琴:“你日后每次与母亲传话,都得让我先知晓。”

“若让我知道你还敢阳奉阴违,别怪我不顾念往日情分。”

听到这话,司琴知道自己这关已经过了,他擦着额角的汗连连磕头应道:“是,多谢公子。”

容惟许的目光在院中人身上扫了一圈,司琴胆小怕事,吓一顿就成,只不过还不知这里是否还有母亲安排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