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母皇拔除病根?”

国师慢悠悠地坐到一旁,好半晌之后才回,“这事难,陛下本就有旧疾,前几年我来时,暂时将这病治得大好,只要慢慢养下来,定能好全,但是……”

但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而谢锦这几人都能明了。

这几年,皇姨母仗着自己的身子大好,便夙兴夜寐、宵衣旰食,不管是前朝的谢锦与臣子还是后宫的主子们如何劝都不曾改变,而今她的身体像是终于到了极限。

谢锦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

“国师,你真的没有法子了吗?”谢锦不甘心地追问。

虽然这些年,谢璋几乎将这个国师捧到了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但是她依旧谦虚有礼,即使对宫人也是平易近人,不见倨傲。

面对谢锦的追问,自然是没有任何恼怒不耐。

她拂了拂宽大的袖子,思忖片刻道:“现下以我之能,不过只能将病情稳定一年两载,若是我的师妹……”

说到这里,国师叹了一口气摇头,不欲言说。

“国师何故不继续说下去?”太子拧着眉问。

谢锦的视线也紧紧盯在国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