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么温柔,可后来王姬还是决绝抽身,留下他一人,到今他都不明白王姬为何会如此。

也不明白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他的心中涌上不安。

但王姬此刻的温柔又给了他勇气问出那句话,“妻主,您能不能告知我,那天我是否做错了事?”

“妻主不用顾及我,只管直言。”

容书望着谢锦,渴望从谢锦口中知晓缘由,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犯。

谢锦一时哽住,这其中的事不好解释,且她也不想将自己的那些心思暴露出来。

因而,她只能继续说道:“你没做错什么事,但那天我确实有事才会离去,你不用放在心上。”

容书神情黯淡下去,因为他知晓谢锦没说实话。

那夜他一整宿没睡,夜半实在熬不住,想出门走走,却不知何时去到了王姬的房前。

里头的声音,他也听见了。

所以王姬从他这里离去,却和别人做了那事。

但王姬不愿说缘由,他也没法子,只能行事再小心些,别去触碰王姬的禁忌处。

容书点点头,“我晓得了。”

听到这句话,谢锦松了一口气。

后谢锦便打算起身离去,“容书你早点歇着,我”

“妻主。”容书突然出声。

谢锦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容书上前一步,纤纤玉手勾住了谢锦的腰带,两靥含羞,“妻主,今日可不可以……”

谢锦明白了容书的意思,但她的心中浮现挣扎。

而容书却再次靠近,慢慢去抓起谢锦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上。

眼中饱含渴望,又带着他本人都不知晓的妩媚,又问道:“妻主,可以吗?”

谢锦突然擒住容书的下颌,倾身上前含住了容书的唇。

她管那么多作甚,大不了就不去看他那只耳朵就是了。

亲到一半,谢锦突然停了下来,望着容书问道:“你是不是没用饭,饿不饿?”

容书眼中的不安褪去,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吻了上去。

菡萏玉坠从榻上滑落,陷入两人紧密交织着的衣物中,床榻轻晃,帷幔轻摇,里面春光无限。

……

冬日的大雪时停时骤,总之,是让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片冰天雪地,目之所及皆是雪色。

云山搓着手哈着气,从外头急急忙忙地来到谢锦院中。

“王姬,王姬!”

她的声音大得整个静雅堂的人都能听见,更是吵到了谢锦的耳朵。

云山从院中撩开暖帘迈入,外面的风雪都被她带了进来,暖烘烘的房屋瞬间钻进一股冷气。

但她却毫无察觉地往里闯去。

“哎,停下停下。”

青黛连忙叫住了她,“你倒是先将身上的雪掸走,再去见王姬。”

云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拍打了下身上,将雪全都抖落下来,雪纷纷落在地上更很快就消失不见。

随后她便迈步去寻谢锦。

“王姬,各国使者回国了!”

谢锦抬头看向云山,惊讶道:“这么快?那和谈之事……”

“已然达成。”云山笑着回道。

“那四王子的死,他们如何说?”谢锦又问。

云山扣了扣头,有些不好意地开口:“属下只知晓,她们突然都说四王子是意外亡故,连戎猊国也认下了此事。”

“至于京中的异象,国师也只说此乃祥瑞之兆,什么亡魂不安皆是谬言,这件事也就结束了。”

“就这样?”

云山点头。

谢锦撑着下颌思考着,云山所说之事皆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