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后开口道:“怎么样?”
“他这亲叔叔都不在意,甚至连是谁都没问过,你个与他无亲无故的干嘛非要为了给他出头,将自己的侧夫给撵出去。”
“你若是担心小修不学好,我之前说的,也是个好法子。”
……
谢锦闭了闭眼,心中那杆秤逐渐偏移,“那就依父亲所言……”
花父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眼角浮现若隐若现的皱纹,“这才对嘛,到底是一家人。”
“这件事就由为父来处理,你不用插手,好好养好你的腿才是正事,别仗着年轻就不当一回事儿,大夫可说了……”
花父的嘘寒问暖逐渐响起,言语亲切关怀,但传到谢锦的耳中却渐渐变成了虚无。
空中又飘起大雪,像是庖厨杀鹅拔毛时大鹅拼命挣扎之下,扑腾起的鹅毛。
密密麻麻白刷刷的一片。
孤零零的枝丫上又重新穿上一层厚厚的白衣,整个王府都陷入苍白之中。
天光暗淡下来,华灯初上,各处的烛火将路边的积雪照得暖红。
谢锦独自一人提着一盏羊角宫灯在路上走着,大雪飘飘扬扬轻轻地落在她的长发上。
手中的宫灯照亮她行去的路,留下一串串脚印。
她去的地方是隐岫院花修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