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锦扯了扯嘴角,心道这钱爹爹还真有精力,昨晚一整宿未眠,现在还能和相好做那档子事。
听到这声音,她脸上多少有些尴尬,刚想离去,里面的声音却突然停了下来。
……
这……是结束了?不是才开始吗?
屋里头沉默片刻后,他那相好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求着钱爹爹想要再来一次。
但是钱爹爹自己尽了兴哪里管得了她,只开口要赶那相好的出去。
听到这里,谢锦赶忙窜到一个转角处隐蔽身影。
没过多久,他那相好的就欲求不满地从屋里头走出来,边走还边念叨着要再找一个男人好好泄泄火。
等到那个女人走远后,谢锦又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去。
稍微靠近房门一点,便听见了里面传来一阵响彻天际的呼噜声。
谢锦不禁感叹,这钱爹爹还真是干什么都快。
她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先是睃了一圈,接着一点点地查看里面的东西。
书信?没有。
药粉?也没有。
谢锦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找到。
现在唯一没有去找的地方就是钱爹爹睡的床榻,但是要去找,定是更加危险。
可是已经找了许久,谢锦也不想半途而废。
便慢慢走了过去,好在钱爹爹睡得够死,似乎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谢锦在床上找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就当她抱着遗憾想要离开的时候,眼神突然被一个东西晃了一下。
有一个烛台格外地光滑,正反着光,似乎经常被人放在手上把玩过。
可是,谁会没事去把玩一个烛台呢?
谢锦伸手过去抓住烛台,果然,根本抓不动,她立即断定,这个烛台肯定有问题,要么里面装了东西,要么这里有密室。
但是现在钱爹爹就身旁,她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来,很容易被发现身份。
她便想着等到晚上,晚上钱爹爹要去招待客人,一般不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找准了地方,谢锦心情一片大好,回到藏香阁给自己的准备的房间里倒头就睡。
直到下晌才慢悠悠醒来。
她下晌还得去西街的一糕点铺子买糕点。
当然不是因为她馋,而是她与暮水云山两人商量好了,她每天都会想办法去那个地方买糕点。
一方面是为了传递消息,另一方面是为了她自身的安危着想。
若是她哪天没有去赴约,也没有想法子留下片言只语,那么她们就可以立刻去搬救兵。
好在她才来这儿,也没有多少活计让她上手,昨天也只是为了试试她的能力,故而她的时间也还算空闲,可以去外头。
她刚走一会儿,还没出门,就迎面撞上一个熟人。
是昨日带她去见姜芽儿的那个妇人。
妇人依旧露着一口白森森的牙,笑着和谢锦打招呼。
谢锦也随意应和了一两句,刚想离去时,余光突然瞥见一群人,乌泱泱地走在不远处的抄手回廊下。
其中有一红衣人,身姿挺拔、轩然霞举,即使戴着帷帽也让人觉着其容貌不俗。
谢锦停住脚步,偏头问妇人,“那是谁?阁中的花魁郎?”
妇人睇了谢锦一眼,“什么花魁郎,你可别胡说。”
“哦?那是谁?”
听到谢锦问,那妇人却不答了,只对谢锦摇摇头,让谢锦别乱打听自己不该知道的。
随后就找了个由头离开,见此谢锦也只能作罢。
谢锦出了门,对着暮水二人说了些自己的发现,又将姜芽儿的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