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急促热烈,像是大战即发时的战鼓,有力,且越来越密集。

密集到让人难以呼吸。

谢锦将人推开,呼吸急促,两颊绯红,口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的触觉。

她咽了咽口水,嗓音有些沙哑,“别恨……”

楚别恨没有说话,只是用他深邃的眼眸静静望着谢锦,让人见了就心神震荡。

她张了张嘴,最后说道:“我们别在这里。”

……

罗帐云纱轻轻落,遮住满室春色。

梨花木床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几乎要散了架。

满室春色出门来,使得溶溶皎月隐云间,娇娇庭花半遮面。

总是春意侵秋夜,羞得草木明月都红了脸。

月挂树梢渐往西沉,屋内吱呀声停。

谢锦合着眼,疲倦地覆在楚恨别的胸口,听着血肉下砰砰跳着的心,似乎要和她的心跳声连接起来。

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腹部肌肉,让楚恨别下腹一紧。

“妻主。”

楚恨别握住谢锦作乱的手,紧握攥紧,最后放到自己的唇边,克制地吻过每个指尖。

温柔缱绻,情意绵绵。

吻得谢锦心痒痒。

楚恨别到底是练武之人,给谢锦带来的愉悦,还真不是其他人能给的。

若不是等会儿还得回去,谢锦真想再来一次。

她埋进楚恨别的颈窝,似是抱怨道:“好想继续下去……”

楚恨别耳根一红,单手抚摸着谢锦的后脑勺,安抚道:“我们……会有机会的。”

谢锦叹了一口气,在楚恨别怀中躺了好一会儿后,才起身穿衣。

回到静雅堂,青黛正提灯来迎。

他将手中的碧色斗篷披在谢锦身上,言语关怀,“现下天渐凉,王姬莫要不顾自己的身子,小心着凉。”

谢锦紧了紧衣襟,笑着谢道:“还是你细心。”

“可你别总想着我,你自己的衣裳也单薄着呢。”

她伸出手,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青黛的手背,果然是凉的。

“你快些回去吧,夜间风大。”

青黛微笑颔首。

……

转眼又过去好几日,府外甲兵突然撤走,而谢锦的也解了禁足。

只是谢锦被放出来的原因竟不是查出了凶手,而是那释国的一位使者也同样溺死于荷花池中。

虽说以此来证明上一案与谢锦无关,有些牵强,毕竟不是没有过模仿作案的前例,但是谢璋还是迫不及待地将谢锦放了出来。

只说是谢锦已经禁足,而仍有凶手作案,所以四王子的死与谢锦无关。

纵使外邦人并没有完全相信非谢锦所为,但是谢锦之前在没有充足的人证物证时就自请禁足多日,她们也不敢得寸进尺。

虽说谢锦现在能够出府,但是京城的风雨并未停歇,甚至愈演愈烈。

各国使者来朝本就是百姓们所注目之事,现下连续死了两个异邦使者,甚至其中一位还是异国王子。

这样的事,朝廷就算有心也压不下去。

而更加麻烦的是,京城的百姓竟然将荷花池的异象与两位使者的死连在一起。

只因发生异象之地和使者溺亡的地方皆在荷花池中。

几国交战难免会有伤亡,而伤亡间,隔着的便是血海深仇。

虽然议和是为了让这些伤亡不再继续,但过去的仇恨却并不会消散。

因而,京城中流传着,这是死去的亡魂在叫屈,不甘自己血泪被就此埋葬。

此时,就算是京城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