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得都出去了,好歹给我留一两个啊。”司马英遗憾地叫喊道。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谢锦无处可落的目光终于能自由地安置了。

她松了一口气道:“你几乎天天醉倒在这温柔乡,还差这一天?”

司马英靠在一旁的软榻上,懒懒地摇着扇:“你不懂,人生苦短,和美人们相处的每一刻都值得珍惜,哪像你似的就守着一个人,简直是虚度光阴。”

“哦对了,我们来说说你,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样的急事逼得你这从不涉风月的人来这寻仙阁来寻我。”

说到这,一股愁绪涌上谢锦的心头,她猛灌了一杯酒,不知从何说起。

看见她这样,司马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又是因为那容王夫的事情。

司马英晃着酒杯,摇了摇头。

她这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在“情”这一字上格外拎不清,只一门心思想着这容惟许。

虽然那容惟许确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妙人,家世、相貌和才华个个出挑,赘给她家谢锦是委屈了些。

但是!

自古以来,男子出赘从妻、妻死从女,妻主就是男子的天、是男子的地、是男子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