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子要紧。”

秦楼月含笑点头:“多谢王姬关怀。”

容惟许看着谢锦,压着喉间的痒意。

明明他也在病中,但谢锦却全然无视他,只关心他人。

他的心止不住地酸涩闷痛,可他也只能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他还有机会。

容惟许的细微反应,谢锦并没注意到,她只觉得现在有些累。

因此便对花父说道:“父亲,女儿身子有些不适,想回去歇着。”

花父连连说好,随后又一路将谢锦送进了静雅堂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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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这件事后,谢锦在鸿胪寺的差事也走上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