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许你怎么看?毕竟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
谢锦希望对方能够站出来反对这件事情。
毕竟容惟许才是当事人,他说比自己说要管用的多。
谢锦已经提到了他,容惟许不能再装聋作哑,他放下茶盏微微一笑道:“父亲,我没有意见。”
“乖孩子,就你最懂事。”花父无比满意地抓住容惟许的手赞扬道。
谢锦却觉得脑袋嗡嗡的,他怎得就应下了呢?怎得就这样轻易地应下了呢?
既然当事人没有意见,花父态度又强硬,谢锦怎么说也不能阻止,楚恨别还是住进了梧桐院。
她心情不好,强坐了一会儿后就不顾花父的挽留声,失魂落魄地出了门。
谢锦出去后只一味地玩乐,竟然一连三日都没有再踏进王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