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随着小侍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待杯盏里的美酒饮尽后,司马英又奖励似的往爱侍的衣裳里塞了块玉玦。
爱侍则柔媚一笑扭着腰像狐狸一样窝进了司马英的怀中。
如此荒诞的场景,哪是容惟许这个深闺里的男子见过的。
瞬间,他的脸变得煞白。
浑身都在微微发抖。
偏偏谢锦还故意问道:“如何?”
容惟许白着脸,嘴唇微微发抖,额角冒着冷汗,好半天才说道:“谢锦,你不如杀了我!”
“死?那是最轻易的事。”
“但你就算死,也是以我永亲王夫的名义死去,可若你一日是我的王夫,就得顺从于我。”
容惟许身子猛地一晃,似乎都要快晕厥过去,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滑落。
湖面上微冷的风,吹过他的面纱,让那面纱贴到了脸上,被脸上的泪水打湿。
往日如雪山一般的美丽冰冷的容颜此时却哭得梨花带雨,似乎每一滴泪都能引起他人的疼惜。
但作为唯一观众的谢锦,却只是盯着容惟许语气平淡地说道。
“你哭了。”
容惟许狠狠地擦了下自己的眼泪,力道之大,让他白皙的肌肤都泛起了红。
“你若逼我,我就从这处跳下去,无故逼死正夫,你也吃不到什么好处!”
容惟许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谢锦。
而谢锦依旧是斜躺在软枕之上,眼神淡淡的望着他,好一会儿后她笑出了声。
“呵。”
“我又不让你与他做得一样,我说了十分之一即可,意思就是你在旁为我斟酒递茶就行。”
“如此你还要去死吗?”
容惟许的身形一顿,似乎并没有想到谢锦会轻易放过他。比起那些事儿,似乎斟酒递茶要更让人接受些。
许久后,他咬着牙道:“你说话算话。”
谢锦笑盈盈地看着他:“自然。”
容惟许深吸一口气,泛白的手指捏起案几上酒壶,在谢锦面的杯子中倒上酒水。
“砰”
酒壶重重放回案几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容惟许冷着脸道:“如此,可行?”
谢锦睨了他一眼:“这样就结束了?这可远远不够。”
“你还想如何?”
谢锦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一位正在抚琴的艺伎身上。
那艺伎面容秀美,身着一袭轻薄浅粉色衣袍,正扮做春日里的桃花仙,低眉信手轻拨着琴弦。
谢锦朝着他招了招手:“过来。”
那人在同伴的提醒下抬头看向谢锦,在看清谢锦的容貌后,瞬间便羞红了脸。
“哎,你赶紧过去,女君唤你呢。”
见那人还愣着,旁边的艺伎又忍不住提醒。
随后那桃花仙才压着自个儿“怦怦”乱跳的心,款款起身走来。
方才他便隐隐瞧见了宾客中似有一形容俊俏的女君处其间,只是他没敢细瞧,也不敢想象这般神仙似的女君会召他相伴。
但现在这个梦似乎实现了……
他浅笑着走到谢锦的身旁,柔柔行了一个礼,声音甜得似乎都要滴蜜:“女君,您唤我……”
谢锦轻轻点头。
随后拍了拍自己左边的位置,没有说话。
那人却很快领会了谢锦的意思。
他软着身子紧靠着谢锦坐了下来。
容惟许在谢锦唤那艺伎过来之时,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现在谢锦让他坐在右侧,接着又让那低贱的艺伎坐在谢锦的左侧,这一左一右的,反倒显得他更像这画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