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耳,她又问:“这个……我从前是不是也很爱吃?”

柳观春故意说“从前”,那么不管爱不爱吃,她都能用“现在口味不同”的理由,糊弄江暮雪。

江暮雪又看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夹一筷子,堆在她的饭尖尖上。

柳观春得意地想,她应该蒙得不错,又对了一次。

一顿饭下来,柳观春吃得肚皮滚圆。

她下意识要帮江暮雪洗碗,男人却已经先她一步,端走了吃净的碗碟。

凡事都有江暮雪照顾,柳观春只需在一旁和师兄说说话便是。

人间会洗衣做饭的男人不多,大多数人都是把这些家务琐事丢给家中妻子处理。老实说,江暮雪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人,简直就是凤毛麟角。

柳观春都有些羡慕唐婉了,她竟有这样贤惠的师兄,婚后的日子必定和和美美。

夜里,柳观春洗净头和脸后,想到从今往后,她要和江暮雪睡在一张榻上。

她不知唐婉和江暮雪究竟到了哪一步,若是睡前也有那些男女之间的亲昵事,她该如何拒绝?

倘若抵抗太甚,让江暮雪意识到眼前的人并非唐婉,那他会不会永远受困梦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