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谁啊?”“我妈。”施贺杨说,“她知道我跟你处对象,乐得啊。”汪盛笑了:“谢谢阿姨喜欢我。”“你想多了,她只是觉得我给她钓了一个金龟婿。”“那我也谢谢。”汪盛说,“我今天心情好,允许你少做两道题。”“汪盛,你真的过分了。”“是你说的想跟我一起上大学。”行,自己说过的话,那就得受着。“等会儿我去找你。”施贺杨灵机一动,“你来我家呗!”“去你家?”俩人好上这么长时间,基本上都是在汪盛家里学习或者是做爱。“对,我妈等会儿出去,家里就咱俩。”施贺杨说,“我一直想到阁楼做爱来着,嘿嘿嘿。”“……想点儿有用的行吗?”“这多有用啊!你快点儿过来,不是知道我家在哪儿么?”汪盛确实知道。施贺杨从来没告诉过他,但他曾经找来过,就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星期六。施贺杨根本不给对方反悔的机会,直接就挂断了电话。他从卧室探出头,跟他妈说:“你什么时候走?”“你管我?”“这是关心你!”他妈看了看时间:“半小时后。”“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施贺杨撒腿就跑,朝着小区外面的一家成人用品店就去了。他在店里买了安全套跟润滑剂,顺带还买了一条性感的丁字裤。这东西他没穿过,就是突然看见了,觉得新奇。老板卖这东西要看身份证的,半个月前刚成年的施贺杨骄傲地把自己的身份证拍在了老板的收银台上。他带着这些“作案工具”回了家,刚巧遇上他妈准备出门。“拜拜。”十分乖巧,施贺杨难得这样。他妈觉得有猫腻,不想走,但不走又不行。“别给我搞事。”他妈警告他,“小心我回来收拾你。”“不搞事,放心吧。”不搞事,被人搞。施贺杨笑眯眯地送走了他妈,然后回家洗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穿上了买来的丁字裤。黑色的。蕾丝的。骚死了的。他站在穿衣镜前打量着自己,觉得有点儿上头。什么玩意儿啊?他转过去,背对着镜子,扭头看着夹在臀缝中间的那根黑绳子。施贺杨本来皮肤就白,穿着这么个东西,还真有点儿勾人。他翘起屁股,搔首弄姿了一下,然后被自己给恶心着了。门铃响了,他老公来了。施贺杨赶紧穿上睡衣,跑去开门了。门外,汪盛挺拔地站在那里,看得施贺杨春心荡漾。“老公。”汪盛微微皱了一下眉。“老公早上好啊。”“已经中午了。”“老公请进吧。”“……”施贺杨一道题都没做,但是他现在显然没有心思做。“老公请进,老公你要喝水吗?”施贺杨如此频繁地示好,绝对心里有鬼。汪盛已经看透他了。“题没做?”施贺杨笑,过去把汪盛的书包放在了沙发上,拉着人也坐了过去。汪盛坐在沙发上,施贺杨抬腿就坐在了他身上。“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他拉开了睡裤的裤腰。汪盛垂眼一看,黑色的蕾丝兜着施贺杨已经微微挺立起来的性器,像是在跟他说:老公,亲我啊!“这是干嘛?”汪盛抬眼看他,“用这个来逃避做题?”施贺杨冲他笑了笑:“这招管用不?”汪盛吞咽了一下口水,一把捏住了他的臀肉。“管用。”
我本来是想今天完结的,但是他俩又要打炮了,他俩一打炮又要好几章,感觉今天有点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