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这人绝对是经不起撩的,那就先给他口一个,口完了让对方带自己爽,也不吃亏。于是乖乖听话,低头继续给人家口。汪盛一只手隔着内裤蹭着施贺杨的臀缝,一只手轻抚着对方的头发,他看着这家伙在自己裆部忙活,心里酸酸胀胀的。他太喜欢施贺杨了,比自己以为的还喜欢。今天的施贺杨让他有点儿动容,尽管这小子始终没说过一句正经八百的告白话,可是像施贺杨这种一根筋的人,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写在眼睛里表达在行动中了。或许以前施贺杨没注意过他,没想过有一天会跟他有什么牵扯,但是,自从两人捆绑在一起,施贺杨对他的感情就像是冒了头的春笋,长得够快。只不过这小傻子不说。施贺杨吞吐了半天,汪盛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他累了,抱怨似的抬头看对方。汪盛笑:“继续啊。”“你能不能快点儿?”施贺杨用手扒拉了一下那湿乎乎的龟头,“我嘴都酸了。”汪盛冲他一挑眉,凑过去亲了一口:“不酸,甜的。”施贺杨一怔,然后笑了,“啧”了一声,又拍了他一下:“烦不烦人啊!真是骚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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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湿
62施贺杨总说汪盛骚,然而在对方眼里,他才是最骚的。一边哼哼唧唧地给人家口交,一边恨不得让人家把手指塞进自己身体里,施贺杨觉得真是完蛋了,自己被汪盛灌了迷魂药,怕是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汪盛射出来的时候一点儿没躲,也一点儿都没浪费,照准了施贺杨的脸,来了一把传说中的“颜射”。这场面汪盛幻想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甚至好几回射到了施贺杨的照片上。粘稠的液体挂在漂亮的脸蛋上,施贺杨懵懵地看着汪盛,那样子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可怜。但“小可怜”这个标签跟施贺杨实在沾不上边,被颜射之后的他,竟然问了句:“性感吗?”汪盛没绷住,笑了,使劲儿掐了一把他的屁股:“骚。”施贺杨长腿一跨,坐在了汪盛的腿上。“老公,”他双手圈着汪盛的脖子,“你爽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汪盛的手在他腰上轻柔,另一只手抬起来,手指轻轻把精液在对方脸上涂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操你了?”“啊?”施贺杨真懵了。我都让你颜射了,你还不操我?“不是说了么,做题,错一道就不做爱。”汪盛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我从来不食言。”“……再见,我先回家了。”说着施贺杨就从汪盛身上下来了,一边抽出纸巾擦脸一边要往外走。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又被人揪着后衣领给扯回来了。“回家行,”汪盛说,“但是得把题做完。”真是要了命了。施贺杨此刻开始懊恼,自己不应该招惹这么个人。为什么自己好好的一个学渣非得被逼着学习?他只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学渣,这么点儿心愿都不能满足他?人生可太难了。施贺杨平时在外面打架是一绝,但到了汪盛手里,就跟小鸡崽儿似的任人宰割。他被汪盛按住,丧着一张脸做题,等十道题做完,笔杆都快被他咬坏了。“行,”汪盛说,“都对了。”对是对了,但全凭汪盛放水。十道题,九道半都是在汪盛的辅助下做出来的,一旦没了汪盛这根“拐棍”,施贺杨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性生活了。终于做完了题,夜也深了。施贺杨懒得灵魂出窍,感慨当个好学生可真不容易。“你现在还不算好学生。”汪盛冷酷无情地提醒他,“你之所以这么累,完全是在为自己过去的行为买单。”“……算了,咱俩还是分手吧。”施贺杨这刚说完分手,他的手就被汪盛给握住了。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不仅不会分手,还得一直牵着手。“去洗澡吧,”汪盛说,“洗个澡,早点睡觉。”快十二点了,施贺杨觉得头都疼。“你背我去。”施贺杨懒洋洋地说,“我内力耗尽了,走不了。”汪盛笑笑,听话地站起来背着人去了浴室。到了浴室,他把施贺杨扒光,再自己脱了衣服。俩人站在花洒下,洗着洗着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