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发现了,施贺杨脸皮厚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行了,过来把衣服穿上。”汪盛找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他,“你那校服先别穿了。”刚才俩人干柴烈火的时候,施贺杨裤子的拉链被汪盛给弄坏了。“不穿。”施贺杨故意闹他,“我就这样,凉快。”汪盛笑了:“真不穿?”“真不穿。”施贺杨说,“反正咱俩什么没看过?你家也没别人,我裸奔舒服。”“行,那你就别穿了。”汪盛把衣服放到一边,直接端着椅子连带着坐在上面的施贺杨一块儿端到了桌子前,“背单词吧。”“啊?”施贺杨一脸茫然,“啥?”“今天晚上你还什么都没学呢,”汪盛拿出英语书,又拿出了数学书,“你自己选,背单词还是学数学,我都可以。”“我都不可以!”施贺杨嚷嚷,“汪盛你是人吗?我才从你床上下来你就这么对我啊?”“是人,就这么对你。”施贺杨起身就跑,结果被汪盛抓了回来。最后的结果是,汪盛坐在椅子上,施贺杨光着屁股被按在人家圈在怀里坐着,强行背完了二十个单词和三个数学公式。施贺杨:“我后悔了,我要跟你分手。”“后悔也晚了,”汪盛说,“你敢跟我分手,我就敢当着全班人的面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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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之结 19:41:2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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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施贺杨觉得自己特委屈,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人?重点是,真要掰了他还舍不得。从汪盛家离开的时候,他不仅身体“吃饱了”,还装了满肚子的知识,这让施贺杨很是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搞对象就搞对象,还逼着人学习?汪盛真不是人。心里骂着对方不是人,结果晚上回家睡觉做梦还梦见了人家,梦里面汪盛光溜溜地抱着他干得那叫一个痛快,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在没人的教室做爱。醒了之后,施贺杨觉得有点儿遗憾。真应该在教室做一次的,怎么想怎么刺激。但现实太骨感,肯定是实现不了的。他带着这种遗憾上学了,一进教室看见汪盛脑子里的黄色颜料就又打翻了。他路过汪盛的时候故意撞人家的桌子,然后假惺惺地说:“哎呦,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汪盛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理都没理,把被撞歪的桌子摆正,继续学习。太能装了。施贺杨铁了心要让汪盛破功。结果,一直到放学他都没找到机会。本来施贺杨又想跟汪盛走,然而班主任先了他一步,他这才想起昨天汪盛就说过老师要家访,看这样,今晚俩人的“单独辅导”是泡汤了。施贺杨难得没跟狐朋狗友出去玩,回家躲在屋里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本带着香味儿的信纸。这信纸是上学期前桌的女生给他的,当时他瞎撩拨隔壁班的班花,说是要写情书,跟前桌要了一叠信纸,结果回来一个字儿都没写。本来都忘了。施贺杨坐在一年也用不了几回、堆得满是杂物的书桌前,硬是把桌子收拾出一个角落来写字。信纸的香味儿已经淡了,从书包里翻出的一根中性笔还是昨天晚上从汪盛那儿顺回来的。施贺杨心想:我可真是个小偷,偷心又偷东西。小偷施贺杨咬着笔帽沉思片刻,然后在信纸上写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啊!写完,施贺杨皱皱眉,觉得自己太粗俗。汪盛虽然不是什么正经人,但“鸡巴”这个词实在有点儿不文雅。他直接在信纸上划掉,重写老公,你的那啥好大啊!写完,施贺杨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什么玩意儿啊!”施贺杨趴在桌子上看这句话,笑得肚皮都疼。笑够了,继续写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写这封信给你,当然是因为,想你咯。想你,想跟你在教室里做爱,就在你的座位上,咱们俩跟在你家时一样,我坐在你腿上,你插在我的那个那个地方,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