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疼得他皱着眉倒吸凉气。“慢点。”汪盛没再强迫他做什么,不拥抱,不亲吻,从床上先下来了,“过来洗澡吧。”施贺杨疑惑地看向他,觉得这人怎么跟外面那天似的,阴晴不定的。刚才还一口一个宝贝儿,恨不得把他插到怀孕,现在又这么冷淡,拔掉无情?什么玩意儿啊!施贺杨翻着白眼动了动,还是疼。汪盛凑过来,突然一把抱起了施贺杨。施贺杨吓了一跳,叫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抱住汪盛的脖子,生怕这人把自己摔了。“你干嘛啊?”施贺杨抱怨,“吓我一跳。”汪盛说:“看你走路费劲。”“你才走路费劲呢。”“你腿都合不拢了。”“你才腿都合不拢了呢!”汪盛笑笑,看着他的时候心情有点儿复杂。“你干嘛这么看我?”施贺杨觉得这人有问题。汪盛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说什么?”施贺杨愣了一下,反应了几秒后突然笑了,拍了拍汪盛的脸说,“行,今天表现不错,把我伺候得很好,发你一朵小红花,千万别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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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哎

26施贺杨总是让汪盛哭笑不得,又爱又恨。哪有人刚做完爱说什么发小红花的?小学生吗?汪盛嗤笑一声,没搭理。“你这什么态度?”施贺杨双手圈着汪盛的脖子,本想掐这人一把泄愤,但生怕一松手自己摔下去,他实在有点儿信不过汪盛。但这气儿呢,不撒也不行,于是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汪盛脖子上。施贺杨没轻没重的,这一口使了劲儿,猝不及防被咬了的汪盛轻哼一声皱起了眉。“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施贺杨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爽到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没装。”汪盛抱着他进了浴室,把人放下让他去一边靠着,自己过去打开了花洒,“我是挺爽的。”施贺杨这会儿双腿还发软呢,得扶着身后的洗手池才能站得稳。他没事儿找事儿:“我也要洗。”汪盛的手伸过去试探着水温:“没说不让你洗。”冰凉的水逐渐升了温,汪盛把施贺杨拉了过来。被人弄了屁股之后,别说走路了,动一下都疼。施贺杨龇牙咧嘴地挪动着,不禁在心里感慨,这世上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但凡能爽的事儿,事后都得给你把报应找回来。他疼得不行,两步的距离像是在刀尖上蹭了五百米。站在花洒下面之后,温热的水从头浇下来,他终于放松了神经,闭着眼舒服得哼哼了一声。汪盛双手扶着他,看他这样,情不自禁凑上去跟他接吻。这事儿让汪盛觉得奇怪,他从没想过跟施贺杨接吻也会这么快活。以前他总是想干这个人,扒光他的衣服跟裤子,插进去,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求欢求饶。在他的幻想里,接吻这件事被完全忽略了。此刻,他把站都站不稳的家伙圈在怀里,含住对方嘴唇的时候,这人挣扎推搡了一下,但很快就决定就范。汪盛用力地吮吸施贺杨的嘴唇,舌尖顶开他的牙齿,灵活地缠住对方的舌。这是在书上看过的词语,是唇齿相贴耳鬓厮磨。做爱很爽,那种侵略、占有的感觉让汪盛成为了施贺杨身体的新主人,对方的一切感官都交由他来支配。他带着施贺杨上天入地,漫游云端再畅游冥河,生死都由了他。那是新鲜的、畅快的、无可比拟的快活,但亲吻能把这快活推上另一个高度。如果把做爱当做占有和进攻,那接吻大概就是传达,是汪盛向施贺杨传递爱意的载体,所有过去见不得光的爱欲与幻想此刻都凝结为这缠绵悱恻的吻,他希望这人能懂。然而施贺杨还是少了根筋,也或许只是这几天的事情对他来说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他向来是单细胞生物,他的世界单纯得很。这种所谓的单纯并不是说多天真无邪,只是施贺杨这脑子从来都空空的,什么事儿都不想,什么事儿都不走心,他始终过着无知而快乐的生活,活像个小傻子。因为对于施贺杨来说,这世界上没什么值得他操心,他唯一需要承担的就是快乐,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让自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