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将山地变得泥泞不堪,踩上去咯吱咯吱。
花迟撑着雨伞, 和沈禛并肩顶风前行。
经过菜地的?时候,他们去下坡搬走堵水的石头,菜地里有?不少积水,这会儿?顺着地势往下流。
“明天得过来再挖几个排水口。”花迟擦干净手上的?泥水,看着自家遍地嫩绿有?些忧心。
今年的?雨下得格外早,往年狐儿?山这边一年能下七八次雨就算很好了。
算上这场雨,这是今年第?几次下雨了?第?二次还是第?三次?雨下的?勤可不是什么好事, 要是导致山洪,地势平缓地区那些幸存者可要倒霉。
花迟避开前方新形成的?水坑, 将伞往沈禛的?方向侧。
沈禛带着藤筐和一些可能用得上的?小工具,没手再撑伞。
两人打着同一把伞, 漫步在雨中。
接近河流下游时,花迟和沈禛停住脚步。
远处河水流淌发出隆隆轰鸣,野鸭和其他水鸟在水边缩着,原本是河岸的?地方现在变成湿地, 在隐隐透过云层的?太阳光下粼粼动荡。
花迟二人没有?仪器, 无法测算出这场暴雨的?降水量, 但是看着曾经平缓的?河流, 想也知道这雨不小。
“还记得鱼笼的?位置吗?”沈禛问花迟。
花迟盯着河岸两旁的?树, 半晌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