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闲的!”他扬起巴掌就朝闻生的屁股掴了下去,噼里啪啦打了好几下。
闻生“啊啊”地喊了两声,两瓣臀肉没几下就火辣辣的疼,但是下一秒他却感觉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疾速穿过全身的血管。好久没有和哥哥挨得这么近了,他躺在哥哥的怀里,虽然在挨打还在挨骂,但是哥哥的衬衫上茉莉花的气味,还有身体温暖的热度都像是给他打了一针兴奋剂,闻生突然抬起手臂抱住了哥哥。
邢明还在生气,没管闻生下意识的动作,又往他已经发热的臀肉补了一巴掌,“听没听见?”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一句都没听见。
哥哥好香。
闻生心虚地双手搂得更紧,好像有一亿年没有这样亲密地贴着哥哥了,像是被迫戒毒的人看到一包高纯度海洛因,像是在无边沙漠里走了几天几夜忽然眼前有了一汪清泉。他胆大包天地蹭了蹭哥哥的脸,突发奇想的有要是他们都没有穿衣服就好了的念头,他想像两个小动物那样和哥哥最亲密地肌肤相贴。
“我在问你话,”邢明终于忍够了闻生像狗皮膏药一样无法无天的行为,“你爬树干什么?”
闻生害羞地说:“掏鸟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