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伺候完了,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就又抵着宋锦澄压了上去。
他强壮的手臂禁锢着他纤细的双腕,压在软枕上陷下去两个窝,嫩软的双唇很快被过于粗重的力道给含肿、吸红,趁它打开,一条猩红的舌头找准了机会长驱直入。
宋锦澄感受到它似乎不满足于与他的舌头抵命纠缠,而是愈发张大了嘴,紧贴着他不断往里亲,乃至吮走了他的津液,抵住他的舌根,热情地扫弄。
觉察到他甘甜美味的舌头在躲避,周砚腾出一只手掐住他下颌,发狠地含住了他的舌,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哑的嘶吼,一边吮,一边不断吞噬着他的津液。
真好吃,宋锦澄每一处都那么好吃。
待把宋锦澄吃得眼底泪花都出来了,他放开了他的舌,转而又大口大口地亲着他娇软的唇,甚至发出响亮的“啵啵”声。
“你……变……态……唔……”
宋锦澄每说一个字,都要被他重重地亲一下,乃至于嘴角都沾满了他的口水。
“你……是……狗……吗……”
骂完这一句,周砚就不给他机会了,而是一边重新含住他的唇,一边飞快地扒着他的衣服。
宋锦澄的双腕被他一只手掌便紧紧地禁锢住,他被人亲着嘴,唔唔地反抗着,细白的脚趾一下一下地蹬着身上的人,像极了正被强奸。
寝室门在这时候咔嗒一声被打开了,宋锦澄衬衫半开着,肿着被亲红的嘴唇,与他妈面面相觑。
周砚反应比他快,几乎像触电一样从宋锦澄身上起来了,他衣着还算整齐,反观宋锦澄,腕上红了一圈,嘴唇红肿,领口大开,说不定底下的奶子都被他掐红了,要是有人只认他周砚是强奸犯,肯定没人不信。
“阿……阿姨,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周砚此时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不知道这种到底情况该怎么解释。
“妈,你怎么来了?”宋锦澄扯了扯领口,果然蹭到了被掐得微肿的奶尖。
听见宋锦澄明显不满的语气后,秦爱莲反应还算冷静,她深深叹了口气,看了眼凌乱的桌子,把手提袋挂在了椅子上,“这几天气温低了,妈妈给你送换洗衣服。”
“阿姨,我给您倒水,您坐。”周砚道。
秦爱莲见过他几次,得知宋锦澄集训那段日子都是他在照顾着,她心里对她儿子这个男朋友还是很感激的,之后就找了机会当面道了谢,尽管还是个学生,但已经能初见沉稳和魄力,想必日后会有一番作为。
再加上她私下里调查过,这孩子确实各方面都很优秀,秦爱莲因此对他印象不错。
不过,她心里才接受了不久,就让她看到这一幕,总之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要知道,她之所以接受宋锦澄恋爱的原因之一,就是觉得以周砚的体格,平时给她儿子当个贴身保镖也挺不错。
“妈,你来怎么不说一声啊……”宋锦澄整理了衣服,对他妈这种突然造访的行为很是不满。
秦爱莲听着宋锦澄满是驱赶意味的话,颇有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觉,“这周没有脏衣服要妈妈带回家洗的?”
宿舍楼的洗衣机是公用的,宋锦澄过惯了少爷日子,既不用公用的洗衣机,也不自己洗,每周都要把脏衣服打包带回家洗。
不过自从有了周砚之后,宋锦澄的脏衣服就再也没有隔天洗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妈怎么突然想起过来给他收拾衣服了。
宋锦澄痛恨懒惰的自己,无奈道,“妈……有人帮我洗,没有脏衣服啦……您放宽心吧……”
周砚:“阿姨,您喝杯水。”
秦爱莲看着他动作利索地收拾着桌面的高大身形,想到他弯着腰给自己儿子洗脏衣服的模样,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笑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