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只在他要进集训队的那天稍微出现了一下,一声不吭地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像是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之后,再度露面的心虚,“你拿着吧。”
宋锦澄觉得他简直有病,为什么一个个都觉得他像是什么落魄少爷似的,上赶着给他送钱,周砚就算了,他陈琛哪里来的脸面和身份。
宋锦澄这么想也这么说了,陈琛还想劝他收下的时候,周砚拎着他两个行李箱过来了,他看见宋锦澄冷着一张俊脸,又看了眼陈琛手里的东西,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很轻地笑了声,却让人觉得讽刺意味十足,“你把锦澄当什么人了?”
比起宋锦澄,陈琛像是更不想面对周砚,一句话也没说便走了。
上了飞机后,宋锦澄带上眼罩正打算靠周砚肩上眯眼睡时,周砚给他掖了掖腰侧的毯子,一手轻抚上了他侧脸和耳鬓发丝,他微微颔首与他低声耳语,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却有着明显深思熟虑后的郑重:
“锦澄,不管他今天递给你的卡里有多少钱,五年之内,我至少会十倍给你,我现在没有能力给你买别墅和跑车,我很愧疚,但我保证,不管什么时候,我给你的都是我能力范围内最好的。”
周砚说完后,又低声重复了一句,“我很愧疚。”
宋锦澄掀开额上的眼罩,眼神因为困倦而有些迷离地看着周砚,周砚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某个未聚焦的点上,眼眶有些泛红。
要是有能力给他买了跑车别墅之后呢,他是不是又会愧疚,没有给他买一架直升飞机,没能拿下一座海岛给他度假?
宋锦澄看着他紧抿的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在周砚脸上轻轻印了一个吻,像是美人对于追求者一片痴心的奖赏。
“我都知道,别胡思乱想了,笨狗。”
夜晚,宋锦澄搂着周砚的腰,伏在他怀里看球赛。
周砚是做什么都很认真的人,即使把他一个人关在一间小房子里,给他一本字典,他都能心不烦气不燥的打发大半天。
宋锦澄是他专注力的破坏者,他会在周砚投入于某件事的时候,漫不经心地做点什么打扰他。
比赛正到赛点局,连解说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两支队伍打得有来有回,很抓人眼球。
宋锦澄掀开他睡衣下摆,好奇地用脸蹭了蹭他小腹肌肉的硬度,周砚看了他一眼,宠溺地揉了揉他脑袋,然后接着看球赛。
很快,他感受到自己睡衣的扣子被尽数解开,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他身下钻出来,是宋锦澄近距离冲击版的漂亮脸蛋。
“你觉得谁会赢?”他柔软的唇一张一合地问。
周砚认真分析了场上局势,觉得难以预测,场上局势瞬息万变,两支队伍又实力相当,很难现在下定论。
“难说。”他说。
不知是不是周砚的错觉,他总觉得宋锦澄的唇这些日子有些微发肿,即使不说话,合在一块儿,也能看出那两瓣唇又红又软,微微嘟着,像是在索吻。
是他亲得太多了,还是宋锦澄原本的唇长成这样一副勾人的样子。
宋锦澄大概觉得他没意思,一手扶在他肩上,没什么表情,嘴唇却微微翘着,弄得他心痒难耐。
就在周砚逼迫自己重新投入到比赛时,宋锦澄又凑近了一点,拦住他的视线,用嘴型说了两个字。
周砚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听见宋锦澄再次命令,“操我。”
“用你硬起来的东西操你喜欢的地方,听不明白吗?”
周砚喜欢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他翘起的阴茎上,隔着两层布料,周砚阴茎膨胀的顶端都能清晰感受到他微微凹陷下去的小洞。
周砚很快一手托住他的屁股,一手紧紧掐住了他腰,像是怕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