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因为这些网暴和谩骂长期紧绷，最开始是睡着了就梦到别人骂他，他就不敢睡。

后来演变成了睡不着。

他转头看着身边的岁宝。

岁宝昨晚画符确实耗费了不少精神，小奶团这时候蜷缩成一团，一双小手交叠枕在小脸儿下面睡得正香。

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打在岁宝柔软的发丝上，把岁宝的发丝照耀成了金色。

岁宝可爱的小模样，仿佛是一个睡着了的小天使。

宁行斐怕吵醒了她，动作极轻极轻的下床。

顾以牧已经在他睡醒之前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