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紧张。

水壶开始倾斜。

早晨,太阳光通过落地窗刺进偌大的房间。可见未来的天气会比较暖和。袁乔盖着厚被子,热出汗,无意识地抹开汗珠。

张开那双小鹿眼,妈妈默默坐在床边抹眼泪。

她不是在做梦吧?傅秦玱不可能让她妈来找她。

“妈,我在做梦吗?”犹豫的出声,袁乔没想到这个梦也变得生动起来

袁艳把左边的药膏拿起来,上面的英文她不懂看,递过去给女儿瞧。

“药膏上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你给妈妈翻译下。”

袁乔这才恍然大悟,不是梦!擦掉额头上的小汗珠,她听话的接过药膏说:“这个是消炎药膏。”

“那是涂到哪里的?你哪里需要消炎?”袁艳咄咄逼人,语气夹杂着淡淡的恨意。

但袁乔没有听出来。她羞涩的垂下头,半天不说话。

“说啊,你说!”袁艳激动,起来,“好啊,妈的话你不听,你不说那我走。”

“妈,我听!这是擦隐私部位的。”袁乔难受的说。

“禽兽不如的东西!小水告诉我了,你打算趁高尔夫活动假装服务员然后带我离开山庄。”袁艳忍住继续骂,说起逃跑,现在那禽兽不在山庄里,他的那些可恶保镖都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