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疼爱自己的兄长下了朝,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月儿,你好些了吗?”

入京之后,身为常胜将句的慕容澯代替年纪大了的豫亲王,与几个年轻热血的将领,逐渐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可即便是如此繁忙,慕容澯依旧会带着已成定律的关心,每日来探望自己的妹妹。

他一边提问一边端详着慕容灩,眼神冲满着焦心,生怕得到有些不好的回答。

为眼前人摘落他肩上的花瓣,慕容灩垂眉平淡地答道,“我一切都好,兄长莫担心。”

即使听到这番话,慕容澯依旧促着眉,围绕着自己的妹妹转悠,像是要亲眼确认女人确实无碍。

停顿一阵,他开口,“月儿,在过一月便是到了年节,你…是要回到亲王府还是要继续待在常宁宫?”

看着眼前紧张地哥哥,慕容灩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般抬头,“说到豫亲王府,确实是要回去一趟。”眼神一沉。

“真的?你要回来了?”

没料到自己的妹妹会这般回答,慕容澯有些兴奋地说,“那我等等回去便让人打理你的院子,你几日后回来就可以…”

“倒是可以现在就走,不用等到几日后了。”话音还未说完,便被慕容灩抬手打断,“院子也不必打理,我动作很快的。”

慕容澯对自己妹妹的话有些困惑,但仍然顺从地搀扶着仍旧虚弱的慕容灩,坐上了马车往豫亲王府去了。

身体不便的慕容灩并没有让马伕停在离自己或着哥哥院子比较近的偏殿角门,而是在亲王府的大门口下了车,领着虎儿缓缓地朝着主厅走去。

在里头赋闲在家的慕容汶和自己的母亲柳姨娘儿子慕容缚在喝茶闲聊着。慕容灩也不先遣人通知,只是突然进门,直径地走到空了的上首沉默地落座,虎儿踏着步子乖巧地趴在女人脚边。

作为唯一的亲王嫡女和被先帝亲封的郡主,于礼,她确实比在场的人都高贵些。

何况新登基的慕容晼也曾经亲口下令要所有人将慕容灩当作他的亲姐姐,尊她,敬她。

“妹妹…”

看到自己的嫡妹面无表情,身旁匍匐着长开了的凶猛的野兽,慕容汶咽了下口水,内心紧张,“回来家里了怎么没事说一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