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你别哭。”
慕容灩在截口被唇碰上的一瞬间,只感觉一阵异样从右膝一路窜过她的背脊,盖着被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心口颤栗。
“阿…阿沁?”只觉得浑身无力,女人睫毛颤抖地一上一下喊着,“阿沁,你在做什么?”
明沁再度贴上慕容灩的右膝,歪着脑袋想了想,从喉咙发出含糊的声音,“在奖励?”
指尖微微收拢,又问道,“不喜欢?”
“没有不希欢。”慕容灩苍白的肌肤染上了粉红,被子下握着锁链的手紧了紧,“但…”
“那不奖励灩灩了?”明沁听话地退开起身,连带着相握的手也跟着松开。
“不要!”慕容灩感受袭遍全身的悸动欲要远去,猛地握着暗卫手腕喊道,“喜欢的,要阿沁继续”
再度跪下,明沁乖巧地听着女人接下来的话。
“但阿沁不能看,且在我同你说好之前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说话,好吗?”
“好。”
明沁解开系着外袍的束带,蒙着眼紧紧地在脑袋上系了个结,跪着的姿态虔诚,落在颈脖的铁锁碰撞发出轻微的脆响。
身下的人忠诚的执行命令,這慕容灩她难以自持,尽管努力地咬着牙,破碎的声音还是不由地从嘴角溢出。
她抬起左脚踩上了明沁的肩,脚趾紧紧蜷缩着,让暗卫松散的外袍垂肩滑落。
看着跪著的人专注又真挚的表情,被子之下,慕容灩套着皮绳的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充了血艳红,湿气已成珠,盈盈欲坠。
马车也宛如冬去春来般温度渐暖,油灯微弱的光晕闪烁着,溢满了花朵和花蜜的香气。
海浪在堆积,黄莺长啼,混着垂挂的锁链相互撞击的声响,越发越高亢。
被淹没的慕容灩扬起头,像快溺斃般忍不住大口呼吸。
滴水以然成河,泛滥成灾。
随着最后一声,她的脚不自控的回勾,用力的将明沁拉向自己而后一阵痉挛。
脸颊感觉蹭到了些许湿润的,明沁下意识地舌忝了舌忝,有些担心犹疑着是否拿下眼罩。
“…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