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不会太孤单才是。”
匍匐在地的毒蛇吐着信子,黏腻又阴森。
只觉得天旋地转,慕容灩撑着额头全身发冷,转身,不顾外头的侍卫们一脸错愕,拄着伞跌跌撞撞地冲出地牢。
昏迷了一个月,自己早该要怀疑的。
为什么只要谈到自己昏迷不醒的那段时日,侍女们便会吱吱呜呜。
为什么要深问起自己在藏月楼被救的细节时,哥哥总是避重就轻。
为什么只要王太医来为自己诊脉,明明状况稳定却又对自己欲言又止。
还有更多更细微,被自己忽略的细节。
慕容灩看向自己的指甲。
明明种种细小却又明显的线索,全都指明一件事。
阿沁回来过。
但为什么阿沁没有来见已经清醒的自己?
阿沁现在又在哪里?
难道一切真的如废太子所言吗?
踉踉跄跄地上了马车,“暗卫营。去暗卫营,快!”她几乎快无法换气,着急地向车伕吩咐着。
慕容灩紧咬着唇双手抱肩,仿佛这样可以安抚即将崩坏的自己,虎儿柔软的毛发贴在侧身,忧心地蹭着明显不对劲的女人
马车下,慕容灩等不得车伕摆放好阶梯,匆匆地跳出马车,狼狈地在雪中跌了一交,伞从掌心里脱落,她仍旧不管不顾地站了起来,强撑着身体进入暗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