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那街面上的工匠更要强些』
谢桥诚心一福:
『如此谢桥先谢了,以后少不得要麻烦秦公子的。』
秦思明眉眼一弯摆摆手道:
『生受了桥妹妹的点心,这点回报原是该的』
张敬生一瞧没戏了,心里说回头定要细细去审子谦,却也丢开手了。去瞧那边开得正好的一丛牡丹,忽想起刚才秦思明的话头,开口道:
『子谦你家这间水榭,要是我的话,就另起个名儿来』
他一句好勾起了几个人的兴趣,玉梅好奇的询道:
『敬生表哥要起什么名儿』
张敬生指了指下面:
『这边水下是碧荷,那边确是牡丹圃,不若就叫丹荷榭,倒更应景』
秦思明点点头:
『敬生说的极妙』
钱月娇却不甘心被无视到底,开口道:
『我瞧着那边的牡丹以白牡丹居多,白牡丹花香,想来因为这个缘故,因此这里才叫庭香水榭的吧』
谢桥倒是有几分意外的瞅了她一眼:
『月娇姐姐说的很是有道理,还记得,前几日我们刚读过的那首韦庄的咏白牡丹,是怎么说的来着:闺中莫妒新妆妇,陌上面惭傅粉郎。 昨夜月照深似水,入门唯觉一庭香,想来这便是此水榭的出处了,子谦哥哥我猜的可是?』
何子谦展开手中的折扇温然一笑,眼神晶亮:
『哪里能瞒的过桥妹妹去,正是如此,却是祖父他老人家亲自起的名儿』
谢宝树抬起手中扇子指着谢桥道:
『如今在这边府里住着,没有老太太每日里拦着妹妹念书,如今却越发长进了。回头我要是和咱们家老太太说了,势必要唠叨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