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说什么,二爷先急了,前边回了郡王妃,进了如意馆,两口子关屋里,说了半天话。

他们在窗户外头都能听见,里头那一叠声的辩驳赔不是呢,倒真真新奇的紧儿,这都是女人,可就不知,人二奶奶怎偏生修下了这么个好姻缘来

谢桥起来,就着腌的咸滋滋清爽可口的笋干子,吃了一小碗粳米粥,一个合着金丝玫瑰蒸的小饽饽,便让撤了下去,略坐一小会儿,便穿了外头的大毛衣裳,在廊下散步,闻雪气,绕着如意馆转一圈,也是不小的活动量。

过了三个月,谢桥就每天如此,从不间断,说句透底的话,谢桥心里也怕着呢,一则是对古代的医疗水平,医疗条件没有太大信心,女人生孩子,毫不夸张的说,那就是在鬼门关上溜达一圈,弄不好就一命归阴了。

原先死就死了,没准就回去了也未可知,可后来那个梦她便知道,她和谢桥本体已经完全换了个,她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到老到死。

而且秦思明,她也着实有几分不舍,他不仅是他丈夫,还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也许是个梦想,但至少现在看来,这个梦想有可能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