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挂回莲蓬头,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再次冲走,关了水。

一对藕臂从身后绕了上来,抱住了他。

女人的娇乳贴在他背后,脸蛋也是,他甚至能感知到女人的睫毛一眨一眨,在他背脊梁骨上下挠着。

“宫六生,你干嘛对我那么好。”

残存的水滴从花洒跳下,撞在黑色磨砂地砖上,粉身碎骨。

“讲呢啲?”*

“我就只想对你好。”

宫欣啊,和你一样,我也没有太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