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独特的化学气味,下巴新生的胡茬在她耳下的软肉处挠得有点痒,还有他肚皮里发出不合时宜的饥饿信号。

这男人啊,风尘仆仆而来,只为了给她一个拥抱。

昨晚我是没哭,但现在倒是有点想哭啊,宫六生。

*

宫六生真的是饿了,肚子一直发出激烈的控诉,声响大到拆屋(*大到掀翻屋顶),宫欣忍不住,咯咯笑得一颠一颠的。

“走吧,先去吃饭,我今天要带然然去叫鸭。”宫欣站起身,走到吧台前拿了几包m’m巧克力豆,丢给还在沙发上葛优瘫的男人:“喏,你先垫垫肚子,我怕等下吃饭那等位等太久了。”

“叫什么鸭?”撕开棕色包装袋,一仰头,五颜六色的巧克力豆全进了宫六生嘴里。

宫欣正在电话键盘上按着李蕴然房间号码,没有回答他,撇了撇嘴,宫六生又撕开另一包巧克力。

他还真是快饿死了。

宫欣刚通知完李蕴然十分钟后酒店大堂见,汪汕就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