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还有在唱歌吗?”
在充满年代感的铁盘里取了只赖尿虾,他想像那天剥蟹钳一样表现一下,没想左折右扭的把虾子给拦腰掰断了。
下一秒公鸡碗里丢进了一条完整的虾肉。
“在加拿大不常吃这个吧?我来剥就好,你不要等一下扎伤手指了。”
话音刚落,碗里又被丢进了一条。
“唱歌还是唱的呀,就自己在家唱着玩。”她淡淡地回答男人的问题。
有些火一旦熄灭,就很难再次燃起。
霎时间气氛有点回落,旁边有一桌客人喝了酒,小路边渐渐喧哗吵闹了起来。
“……人天生根本都不可以爱死身边的一个……”
正低头缓缓剥着虾壳的宫欣,猛地抬起头。
路灯昏黄,让宫欣看不清他是不是脸颊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