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澈透亮的黑眸里,反射着错雜灿烂的色彩,她对着曾经的浪子提了问:“你说,到底分了手还能不能做朋友啊?”

“不能吧,要么复合,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遗忘,要么……”想到了什么,男人皱了皱眉,瞪了一眼怀里的坏家伙。

“要么什么?”

“……不告诉你。”

“呿,幼稚鬼。”

一对大眼睛滴溜溜转了圈,宫欣心想,不就是想说炮友么。

“对了,我妈下午给我打了电话,他们下周回来……”女人的吐息间揉进了清新柑橘味道,让宫六生忍不住亲了几口泛着水光的软唇。

“……等等,等我说完。我想着让白羽七月中放暑假时,跟他们先上云南玩半个月。”

宫二生和唐咏诗在洱海旁的客栈养了不少猫,宫白羽一直想去看看。

“行啊,我赞助他们头等舱机票。”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终于能把这小鬼送走个几天了。

他要好好想想那两周跟坏家伙玩些什么新玩意儿。

要不,把收藏夹里那几条长长短短的尾巴都给买了?

宫欣不知道短短时间里,男人已经想到性和遠方了。

宫欣也不知道,这样一个雨夜里,还有几个人在心里都默念着她的名字。

萧琮结束了和老校长的通话,冲了杯咖啡走进书房。

打开电脑点开page,准备起一份半个月后校庆的演讲稿。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汪汕再一次挂掉母亲的来电,躺在沙发上盯着偶尔被闪电照亮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