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阑把遮脸三件宝随意抛在柜子上,慢慢走向在椅子上被迫张开双腿的宫欣。
卧室亮着数颗月球缀成的顶灯,澄黄灯光映着那具丰腴赤裸的胴体,还有双腿间水光粼粼的花苞。
宫欣双手被酒红色领带绑在身后,白嫩挺翘的蜜臀在朱红皮凳边缘微颤着,一双嫩白长腿被分开后挂在椅把手上,泛粉的膝弯卡着把手上的黑棕木球,十颗可爱的脚趾头时不时蜷缩一下。
汁水四溢的小穴处传来细密的嗡嗡声,震动幅度不算大,所以宫欣现在还能小口小口喘着气,有细细一丝唾液从没合拢的嘴角沁出,滴湿了不停起伏的奶白乳肉,两颗小乳头已经被玩得像刚从灌木丛采摘下来还带着阳光露水的莓果。
除了被打湿一片的皮凳,凳下的灰色地毯也有或深或浅或长或短的水渍。
“玩泄了几次了?”季星阑向也只包着浴巾的两人提问。
“三次?还是四次?”汪汕拎着玻璃杯走到宫欣身边,把水一口一口喂到她嘴里。
宫六生坐在床尾,手里的手机不停转动着,狼一般的眸子在那被玩开了的肉体上来回扫视,用灼热的视线亲吻舔舐她全身。
“六叔,姐她这次做错什么啦?”
季星阑也走到她身边,拂开她额头被细汗打湿的发丝,深且黯的眼睛也在她淌着牛奶一般的身体上流连。
“呵,你让她自己说。”宫六生嗤笑。
季星阑刚从室外回来,手掌带着凉意,对浑身燥热无比的宫欣来说实在太舒服,她微微侧过身,用脸蛋蹭磨他的掌背,鼻音可怜兮兮的:“我只是被搭讪而已,真没打算跟那人走……”
“不止一个吧?你想好再说。”
宫六生解锁了手机,低头在app里挑选着蓝牙跳蛋的震动模式,把震动幅度调高了一格。
两条腿在半空中扑腾了几下,她忍住了酥麻感之后才缓缓补充说明:“就是,刚刚我偷跑去酒吧嘛,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喝一杯而已,但我长得好看嘛……没办法阻止别人喜欢我……”
汪汕被她气笑,狠捏了一把她胸口红透的小莓果,“真是把你惯坏了啊,这么羞羞脸的话你都可以说出口!”
“啊”
细腰拱成月牙,酥胸抖动不已,她的一声甜腻娇吟把几个男人都喊得胯下一跳。
“继续说。”宫六生把跳蛋力度降低,免得她太难受了。
宫欣缓过劲,瞪了一眼始作俑者,回过头又用“呜呜呜我好可怜啊快救救我”的眼神看季星阑:“也没有多少人,就四个男生而已……他们请我喝酒,聊了几句而已,真的真的,没一会汪汪就找来了,我都没机会……咳、没兴趣……”
她怕自己说多错多,乌黑的睫羽上下扇动:“星星,你帮我解开手好不好?我好难受……”
“那四个都是外国人吗?”
季星阑的嗓音温柔里揉着哑,嘴角上扬的角度很微妙,他勾起手指在她脸上轻拂过。
“……嗯。”
宫欣心里咯噔,刚刚这娇撒得好像没有效果。
“长得好看?身材好?”
“没、没有你们好。”
有人的求生本能上线了。
“那年纪是比我小?”
季星阑修长的手指碾着她水嫩红唇,指尖微微探进她湿暖的口腔里,在小舌尖上轻勾着。
虽然她很想跟季星阑说,你过多两个月就三十了,很多人已经比你年纪小了,可她才不敢说出口,只能眨了眨眼睛算是承认了。
“不止年轻,一个个都金发碧眼运动员身材,裤裆那儿都一大包一大包的。”汪汕在一旁火上加油,略粗的指腹搓揉挑逗着小奶尖:“不怪我们骚宝宝,她还没吃过外国大鸡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