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指尖有濡湿感的宫六生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要叔叔帮我止痒呀……”
宫欣眨着漫着水雾的明眸看着他,荤话而已,我也会说的呀。
*
临近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纱,把房间照得亮堂,每个角落都能看得清楚明白。
宫六生掰开眼前渗着汁的大白桃,白里透着红的肉穴在他眼前一缩一放,明亮的光线在润泽的小花瓣上停留,把挂在花瓣
上的露水照耀得晶莹剔透。
宫欣生产前做了备皮,私处的毛发被剃得干净,这个时候只在阴阜上生出了一点点毛儿,宫六生觉得这手感实在太妙了,
刚刚摸着玩了好一会。
他起了玩心,接连着吹了好几口暖气到娇艳欲滴的小花穴里。
这下惹得趴在他身上埋头苦干的宫欣不满了,把嘴里吃得湿答答的肉棒吐出,小尖牙轻啃了一口龟头,埋怨道:“你能不
能认真一点啊?”
“嘶怎么还咬人呢?”
宫六生猛地挺胯,把她整个人往上颠了颠,侧过脸在她大腿根的嫩肉上猛咬了一口,换来一声娇媚的惊呼。
他扑唧一声往湿穴里探进一指,笑道:“既然你提出要求,那就给你认真起来的叔叔。”
骨骼分明的手指在肉壁上摩挲了一圈,往外撤了一些,似拿着金属探测器一寸一寸地寻找着什么。
这小家伙这么敏感,水又多,应该会有的……啊哈,找到啦。
他轻触着那一块小肉,满意地看身上的人儿倏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另一只手掌在她臀肉上拍了拍,懒着声问:“小侄女会
不会喷水啊?”
宫欣脑内警铃声大作,在体内流窜的这串快感电流对她来说有点陌生,她心中有数,知道宫六生找到了什么。
是新的领域。
宫六生见她没回应,指节一勾,按压了几下那块半隐蔽的凸起:“嗯?回答叔叔,小骚穴会不会喷水呢?”
“不会、不会……”宫欣摇着头回答,栗色长发在洁白光滑的背部滑落。
只是短短两秒,体内已经有烟花冉冉升空,可宫六生停下了动作,又让烟花失去了炸开的机会,只剩下一缕飘烟。
她像只摇尾乞怜的奶猫一般伏低了上半身,腰肢情不自禁地扭着,翘起的小屁股不停微颤着,湿润的嘴唇贴吻着炙热粗长
的性器底部,鼻息之间是男人浓郁的雄性麝香。
宫六生咕唧一声加入一指,开拓着紧致敏感的甬道,啧,这家伙真的生过孩子吗?怎么还紧成这样啊?
把密密麻麻包裹住手指的嫩肉逼退,他开始快速地按压起刚刚找到的新领域。
宫欣的回答使他愉悦,看来她之前吃的男人也都不怎么样嘛。
“乖,放松一点,不要忍着。”
他加快了速度,花穴里潺潺流出着清澈甜腻的淫液,淌过他的腕骨,顺着青筋贲张的小臂流下。
密密匝匝的酥麻沿着脊椎骨一节节攀爬至顶端,酸软的大腿想夹紧,却被宫六生强硬地分得更开。
她上身无力地紧贴着宫六生,双手无处可安放,只能松松地握住他又涨大了半圈的性器,仿佛那就是她的浮木。
有澎湃的潮水蓄在身体里翻滚咆哮着,迫切地想要汹涌而出。
“小六、叔叔……我想……”
“嗯,不用忍。”
宫欣的极高敏感度让他惊喜,一想到等会这张小嘴要把他吞了,阴茎又涨痛了一分。
闸开了,便无法再关上。
手指撤出时带出了一股春潮,淅淅沥沥的,像落下了甜入心肺的春雨。
作者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