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知道自己不济事,回过神的李蕴然这次哭得伤心:“我、我好没用……”
龙北赶紧放慢了速度,低声哄着:“是我不好,你很好,蕴然的穴儿太舒服,我没忍住。”
他没再抽送,只在花穴深处碾磨着,一圈一圈搅着蜜糖。
“……其实我舒服的,就是,我以前没有这么奇怪过……你等我稍微适应一下,我、我很快能适应的……”
没了眼镜的李蕴然一对鹿眸有些失去焦距,带着水珠的睫羽微颤,鼻尖红彤彤的。
龙北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心里一阵饱胀,他抵着她的额,重新开始缓缓地挺动着腰胯,钢铁碰着棉花,棉花轻轻扬起后
裹紧了钢铁。
“好,不急,慢慢来。”他说。
北方的冬雪遇上南方的夏花,花了一些时间,走了一些弯路,终是牢牢抱在怀中。
宫欣他们总说是他救了李蕴然,其实不是。
很多年前,是一朵白花,照亮了他的黑夜。
作者的废话
我不知道你们觉得行不行,我个人吧,觉得挺行(吐个久违的烟圈
番外2,完~
番外3.宫六生x宫欣
时隔十七年,宫六生仿佛又笼罩在2003年被病毒支配的恐惧之下。
疫情还没开始扩散之前他看港澳台新闻已经心知不妙,立刻购入了不少口罩和消毒液,每天让玛利亚都要消毒一遍,接着
还买了大型消毒喷洒器,自己给自己家的楼道里消毒。
两个小孩之前已经放寒假了,宫欣还给他们报了寒假兴趣班,男孩选了龙北拳馆的儿童跆拳道,女孩选了李蕴然琴行的钢
琴班,宫六生让他们出门时都要戴口罩,挂在书包上的便携免洗洗手液一支支地用得极快。
见宫六生又拉了两箱口罩和一箱洗手液搁储物室时,宫欣本想说他是不是有点过分紧张了,可想到03年宫六生经历了什
么,她就由得他了。
等宫二生和唐咏诗从云南回来后,连宫二生也加入了督促大家出门戴口罩和洗手的行列。
确诊人数井喷式地飙升,微博热搜被各地新增病例占满,大家开始进行自我居家隔离。
一夜之间一罩难求,口罩的价格翻了五六倍,更有不少黑心微商卖着翻了近十倍的口罩,宫欣气得把他们骂了一顿之后都
拉黑了。
放下手机,她蹬蹬蹬地跑去打开自家储藏室看了一眼,之后默默关起了门,一脸餍足得像只守着满室财宝的龙。
年夜饭本来在南园酒家定了个包厢,最后决定还是在家吃比较安全,玛利亚见疫情严峻也不回家过年了,留在宫家和他们
一起打边炉。
厨房里已经有三个人在忙乎洗菜切肉了,宫欣也不进去凑热闹,在客厅沙发上躺着,任由宫白羽在她身上典来典去*,黄鹂
捧着绘本在一旁认真看着,宫六生刷着手机,时刻留意着广州有没有新增病例。(典=类似蹭来蹭去、辗转反侧的动作)
“妈咪,明天要去拜年吗?要逗利是*吗?”宫白羽问。(逗利是=讨红包)
“今年不用去别人家拜年啦,外面有好多细菌,我们得在家里躲着。”
“欸这样啊……”小男孩声音里有着失落。
今年没出去行花街[注1],他已经不太开心了,现在连逗利是的游戏都没得玩了。
以往过年妈咪和六叔公会带着他,去小区里认识的阿叔阿婶的家里拜年,他会背上小书包,回家的时候背包里都会塞满一
个个红彤彤的利是,妈咪说里面是钱,可以让他去买玩具和雪糕的钱钱。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