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闷汗。
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有人进了他房间,他没睁开眼都知道是谁,密码锁依然只有他和宫欣的指纹。
带着凉意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他举着万斤重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声音像破锣烂鼓:“欣……不要走……”
生病使人矫情,他嘟嘟囔囔地说了好些话,后来清醒的时候都想不起当时说了什么。
只记得宫欣叹了口气,把手贴住他脸颊,说:“你说你是不是傻?对,我让黄鹂留下来当然有一部分是因为我同情人家小姑娘,对我们家来说不就是多双筷子的事么……”
他拼了命想睁开眼看看她,可只能睁开一条缝隙。
眼睛失去焦距,看到的宫欣似乎上了层朦胧温黄的毛边。
“宫六生你为什么对白羽那么好啊?”宫欣捏着他最近瘦了点的脸颊问。
他嘴一开一合,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没有。
“宫六生,我和你一样。”宫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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