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嗯,我在。”

萧琮把她拉低伏在自己身上,舔舐着曼陀罗花的花瓣,吞咽着带毒的花液。

我会一直都在。

小穴里还含着萧琮的浓精,还沉浸在高潮抽搐里的宫欣被汪汕抱起,精液和淫液滴滴答答在床单种上了烟灰色花骨朵。

他抽了个枕头让她抱着,不说一句话,就着滑腻的体液混合物一下子捅进了深处。

“嘶萧医生你还没把小兔子肏开?怎么还那么紧?”

刚进入肉穴里头像泡进温泉,湿暖使汪汕一开始有点掉以轻心,刚缓缓抽插了几下就开始被层层的媚肉紧裹住。

“那就是兔子还没被喂饱啊。”

宫六生扶起她上半身,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双手把胸前的白腻抓成不同的形状,指尖夹着奶头晃出一阵阵奶浪。

“小兔子胃口那么大,怎么有可能那么快喂饱?”

萧琮掰过她的下巴深吻着她,一手占领了她饱胀发烫的光滑阴阜,蜷起手指揉起颤颤巍巍的阴蒂。

为了穿那件要命的衣服,宫欣把私处的毛发处理得干净,摸上去跟小婴儿的皮肤似的,让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