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询问道,看着宫欣双眼呆呆,忍不住把她扶起又亲了一会小嘴。

宫六生本来想抱她去洗个澡,宫欣怕洗着洗着又起了火,套上衣服后飞快地逃了。

推开防火门时感应灯亮起,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再走下一段楼梯时骤然停下。

看到汪汕笑嘻嘻地守在34楼防火门旁时宫欣暗呼一声惨了,拔腿就想往楼上跑。

猎物跌进狩猎范围,汪狼狗一脚邁上三级台阶,一段暴冲堵住小野猫的去路,捏着她微烫的耳垂把玩着,笑道:“你逃什么啊?”

“你们是约好的吗?”宫欣没好气,抱紧了自己胸口做着聊胜于无的防御。

“没约,都是自主自发行为,真的,不骗你。”汪汕含住那滚圆厚润的小肉垂,低哑的声音在嘴里含糊作一团,闻到淡淡奶香时他埋进颈间又嗅了嗅:“和宫六生玩什么了?奶香奶香的?”

像只被丢进牛奶罐里泡了一会再拎上来的猫仔,软绵绵的毛发上沾满香醇奶液。

“……你猜?”

汪汕的呼吸拍打在她脖侧,宫欣忍不住颤了颤肩,宫六生射得深,刚才只是简单擦了擦,现在小腹一收缩好像从穴口又流出了一些暖意。

她夹紧了屁股往后退了一步,可汪汕一把钳紧了她,左掌压住她绷紧的臀肌上,高于别处的温度隔着几层布料熨着她。

“我猜不到,”微微带些粗糲的舌头舔舐着像块奶糕似的脖颈,“我得尝尝看才知道。”

楼道感应灯啪嗒一声熄灭,昏暗里只剩不遠处电梯间嗡嗡声和哼哼哈哈的娇喘声,宫欣双臂松松搭在男人宽肩上,黑色吊带小背心下摆被撩至胸部上,乳尖在湿热的口腔里再次硬挺翘立起来,灵活的舌头在乳晕处绕个不停,有些尖的犬齿在乳肉上留下浅浅牙印。

“唔……这里也有奶味。”汪汕的狗鼻子沿着气味到处乱嗅,笔挺的鼻尖来到腋下,更是张口吮住了干净平滑的软肉。

宫欣顿时被痒得腰肢狂颤,抱紧了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急呼:“那里!那里不行!”

汪汕乐呵了一声,嘘了一声,“不能太大声,会被人听到哦。”

他也不再惹她,微蹲下身拉下薄薄一片包裹住翘臀的小热裤,空气中一丝丝的凉意让宫欣稍微清醒了一些,今晚真是被三个男人给整蒙圈了,连在楼梯间被扒了个半光都觉得好像也挺刺激的,小腹一颤,啊……真的流出来了……

汪汕没去想宫欣脑里的小九九,把小短裤挂身后的楼梯栏杆处,结果一回来就摸了一手滑腻,他怔愣了几秒,指间搓了搓,操,是宫六生的子孙们!

暗色里宫欣隐约能看见汪汕瞬间呆滞住的神情,忍不住趴在他肩膀上咯咯笑得一颤一颤,汪汕后槽牙咬了咬,带着她走了几步,弯起她一脚高踩在几级台阶之上,骨节分明的两指噗嗤搅进了湿滑暖和的小穴内,精准无误地找到隐在前壁的微小凸起。

“不……”行字还没喊出口,汪汕已经屈起指节飞快地按压摩擦起来,密密麻麻的电流感从小腹窜至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宫欣只能紧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声音冒出。

渍渍水声在幽暗里四处流淌,越来越丰沛的花液顺着汪汕手腕流下,滴滴答答敲打着地面,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指甲深深嵌入汪汕厚实的肩背里。

夏末最后一簇花火划破稀薄的空气升空,眼前砰然绽放着五彩斑斓。

汪汕抽出手指时带出一小股清流,他起身时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掏出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