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宫欣的手,汪汕脱下自己的上衣随意抛下,袒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宫欣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胸前,抬手也捻逗起他浅褐色的乳头。

汪汕几不可察地加重了一分喘息,眼神幽深得如无底深渊。

“你也是哦,摸个奶子就……”另一只小手绕到男人胯间揉按起半硬的那团鼓囊,她舔了舔唇,“硬了?”

啪一声,汪汕关掉了灯光总开关,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一时失去方向感的宫欣落入光裸炙热的怀抱里,灼热的唇依然不肯放过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尖,吻她的脸颊。

衣物一件件被褪下,当两人缠绕相拥着走到卧室门口时,汪汕将她翻了个身趴到墙上,两团软绵的乳房贴上冰凉墙壁,红唇沁出一声娇嗔:“啊、好冷……”

视网膜开始适应了黑暗,女人凝脂般的胴体在幽暗里泛着朦朦胧胧的白光,背上蝴蝶骨微颤,似是即将会有羽翼从骨骼中生长而出,可能是白如鹅毛,也可能是黑如鸦羽。

“乖,很快就不冷了。”汪汕咬了一口她奶白的肩头。

他沿着颈椎一节节往下吻,双手解开她牛仔裤的腰扣,牛仔粗粝底裤丝滑,两者形成对比强烈的触感。

手指从底裤边缘探进,不出意料地在花缝中摸了一手滑腻,他只是顺势滑了几个来回,身下人儿已经抖得不行。

“湿透了……欣欣怎么这么好色?”他哑声笑道,中指一下下轻拍着穴口,“你听听看,是什么声音?”

“唔……”宫欣咬着下唇拒绝回答,只是蜜臀自觉地摇晃起来,希望能让可怜兮兮的阴蒂够得着男人的手指。

汪汕没满足她,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穴口打圈,搔刮轻抚,偶尔钻进小穴内又倏然退出,气球飘至空中又猛地被拽紧了绳子往下坠,在半空沉浮不定。

“嗯?我听不到,大点声。”手指依然在湿腻泥泞里穿梭,偏偏不碰最敏感的小核。

“是……是水声……”宫欣让腰身压低了一些,挺起臀摇摆着,阴蒂每次刮过男人微糙的指腹时都会冒出一小声呻吟。

室内过分寂静,丁点儿微响都会使这一室昏暗愈发浓郁,无论是男人的深喘,还是女人的羞嗔,抑或是黏稠的水声。

两人进卧室之前宫欣已经被玩出了一滩水,捏成一团黏糊糊白花花的小年糕,被放在银色铁网上滋滋滋地炙烤着,扑哧扑哧冒着泡。

小年糕被甩到床上。

床垫微凹,长发散落,滚烫交迭。

炙热饱满的阴茎顶开湿滑紧致的层层屏障直达深处,得到满足使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平时话很多的汪汕今晚不知为何没怎么说荤话,除了一开始逗她,后来都只是默默地服侍着她,现在也是,一声不吭地挺腰抽插。

倒是宫欣含泪哑声着呜呜咽咽,语音破碎着要他肏深一点肏快一点。

她也觉得汪汕话少了一些,上次在香港时她还嫌弃他叨叨叨地跟唐僧似的,可火焰正熊熊燃起,把一丝丝的违和感烧成灰烬随着放肆的吟叫飘散至空气之中。

汪汕无奈宠溺地扯了扯嘴角,只能依她所望不断地撞击着她,让欲望深深地扎根在她身体深处,整根抽出后重新完全撞进去,阴茎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已经开始有频率收缩的阴道,龟头每一次都刺穿了娇弱花心,捣出一地甜美绵密的花液。

“嗯?……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汪汕俯首去吻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沙哑的声音仿佛被葡萄酒浸润着,散发诱人的魅惑气息。

“水、水要喷出来了……啊……”宫欣四肢软绵颤抖,腿根被冲撞得无力,只能攀住男人微湿的后颈,抱住海洋中的浮木。

汪汕挪了挪位置,咬住她圆润温烫的耳垂哄道:“好,先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