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着脖子道,“你松开我。”

闻言,周随自嘲的笑了。

失忆之后,这是她第一次喊自己名字,没承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似是执念,男人哑声开口,“枝枝,我不会松手的,这辈子都不会。”

手腕被男人攥着生痛,南枝意倒吸一口气,固执的启唇,“你凭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