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衬衫男人捂着血流不止的头,痛苦地倒在地上。

其余几人见状,顿时怒吼着朝齐律白扑了过来。

齐律白身形灵活,轻松躲过几人的攻击,反手一拳砸在其中一人的脸上,动作干脆利落。

酒吧内的客人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保安上前制止,然而却使得场面愈发混乱。

与其说是制止。

倒不如说是暗地里帮着齐律白。

经理匆匆赶来,看到齐律白在场,顿时冷汗直冒。

他站在一旁,焦急地喊道,“齐少,这些小喽啰交给我们就好了,您何必要自己亲自动手呢?”

齐律白却没有一丝要停手的意思,他修长的手指握拳,一拳又一拳地挥出,惨叫声此起彼伏。

经理看着满地桌椅狼藉,心底突突直跳。

额头上的细汗冒出来。

终于在对方六人趴在地上哀嚎之时,齐律白停下了手。

经理即刻上前递上手帕。

齐律白抬手接过,擦拭着自己的手。

毕竟是徒手,是关节处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然却见他唇角含笑,找到那破了头的花衬衫男人,挪步至跟前蹲下。

这会儿才从对方眼中看到恐惧。

看到齐律白靠近,男人应激反应一般缩了起来,双手下意识抱住头。

见状,齐律白嗤笑出声,启唇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知……知道……”男人断断续续道,话语中满是对齐律白的恐惧。

“说来听听。”齐律白眸色好暇道,语气平静的好像打人的不是他一般。

男人闻声,抬眸对上桃花眼,吓着直哆嗦,“我……我不该……”

话还没说完,齐律白却无奈叹息一声。

男人马上噤了声,小心翼翼观察着齐律白的神色。

“怎么趴在地上说呢?”齐律白转而抬手。

经理极有眼色的将一张椅子推过去。

“来,坐。”齐律白示意花衬衫男人。

然而对方怎么都不敢,头上留下来的血滴落在眼睛。

他眨着眼,哆哆嗦嗦开口,“不……我不喜欢坐着。”

“行。”齐律白颔首,“你继续说。”

男人头上的伤口痛着让他龇牙咧嘴,“我不该找你朋友麻烦,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对。”齐律白摇摇头。

如此,花衬衫男人脸上僵住,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齐律白抬手拍在他的脸上,随即又觉得嫌弃,再次擦起了手。

好心开口提醒,“女孩子是用来疼的。”

话音落下,花衬衫男人顿住片刻,急切的点头,“对对对,您说得对,是我不对。”

“行。”齐律白站起身,坐在刚才拉过来的椅子上。

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趴在地上的几人人也不敢动。

这时,经理终于挪步靠近,弯腰询问,“齐少,现场要马上处理,不然警察就要来了。”

齐律白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的包间门。

“嗯。”他颔首,转而掏出卡,“场子的桌椅全套换了。”

“好。”经理双手接过卡,恭敬地说道。

“还有……”齐律白说着顿住,视线扫视了一眼四周。

转而站起身开口,“不好意思,耽误大家喝酒了,今天晚上各位全场的消费都记我账上。”

话音落下,现场响起一阵欢呼。

这会儿,经理马上朝着安保使着眼色开始处理场地。

而躲在角落一旁的沈佳薇蹲在地上,看着人群中那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