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更是不翼而飞,翻出里面带血的皮肉来。
她被此情形骇了一跳,连忙拉开分隔内室外室的屏风,为他们开道。
“这位兄弟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宋大哥可有受伤?怎么不见宋小弟回来?”萧泠泠从西侧药柜取来纱布和止血药粉,见他身上也染上了血,焦急问道。
宋明思将伤者背朝上面朝下安放在看诊的小榻上,一番折腾下来,累得在这凛冬时节额上也沁出了汗珠。他顾不得这些,一面扯开伤者伤口处的衣衫为他止血,一面同萧泠泠快速解释道:“明哲他还在程老爷那里,我本想先回来取药,结果半路上遇到野狼,是这位壮士救了我们。当时他已身受重伤,与野狼打斗时被咬了一口,一路上昏迷不醒。我身上没有带止血药,只能赶快带他回来。”
伤者的后脑和右臂上都在汩汩向外渗着鲜血,后脑的伤口被蓬乱发丝挡住并不清晰,可是右手臂的伤口却深可见骨,狰狞可怖,应该是被野狼活活咬下一块肉来造成的伤口。赤红鲜血洇湿了小半张床榻,铁锈般的血腥气味盈满室内。
这也是萧泠泠接诊以来,头一遭遇见受伤这么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