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既是说给萧佑棠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或许,更像是说给十四年前的自己听的。

是了,身为和亲公主,从出嫁的那一刻起,早就不再是个人的荣辱,甚至性命也不再属于自己。如果自己早点认清这一点,上辈子是不是就能活的轻松些?

萧泠泠感觉到捏着自己手腕的力道渐渐放松,男人松开手掌,不知何时在她的手腕上已经握出了一道红痕。

萧佑棠心中戚戚,心口的那道裂痕却始终没法愈合。

她说的那些话,萧佑棠一个字也不信。可看见她的神色 網 ???????? : ?? ?? ?? . ?? ? ?? ?? . ?? ? z 悲戚的模样,自己竟不忍心反驳。见到她的第一眼自己便觉得怪异,从前只当自己是魔怔了,现在呢?自己又魔怔了吗?

萧佑棠冷哼一声,眯着眼睛打量她:“姑且就按你所说,但是你记住,若是被朕发现你做出任何逾矩之事,你和你的子民,都逃不过。”

萧泠泠没再解释什么,偷偷敛起眼神,低声道:“多谢陛下。”

“出去吧,朕现在不想看见你。”萧佑棠指了指屋门,示意她离开。

萧泠泠心绪不宁,也想着快些离开。但是被他怎么直白的赶走,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临走时见他仍旧是端着那晚汤药没喝一口,想着自己走了他肯定不会老实喝的,多半又是会偷偷倒掉。

便劝道:“臣妾还是等您喝完药再走吧。”

言下之意便是,不看着你喝我不放心。

萧佑棠郁结,这是把我当小孩子了吗?遂不耐烦地说:“朕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手脚不能自理,能自己喝!”

萧泠泠只觉得萧佑棠这副无赖样子有些有趣,和他小时候耍赖的样子一样,趁他不备抓住药碗凑到他嘴边,企图强行给他灌进去。

对付这种无赖,就要用更无赖的办法。

萧佑棠一时不察,竟真的让她就着如此姿势灌进去几口药。经过方才那么一闹,汤药早就凉的差不多了。冷却后的汤药比之前更苦,药汁滚过喉间,霎时间连口津都泛起苦味,难受的从嘴角溢出来。

萧泠泠看他这副吃瘪的样子,心头欢悦,面上也浅浅笑了起来。

方才将我的手腕都捏红了,现在报应来了吧!

萧泠泠正得意着,没注意到萧佑棠已经悄然变了脸色,自己握着药碗的手再度被大掌捏住,药碗不知怎么就全被男人抢走,而自己则被一股药香包围。

温凉的唇瓣贴上股滚烫的热气,湿热灵活的软物撬开齿缝,强硬的将苦涩药汁渡入她的小嘴中。

萧泠泠整个人从头到脚瞬间被烧得通红,温凉药汁顺着喉舌一点点沁入心肺,非但没有让炙热的体温冷却下来,反而将火催得愈发旺盛。胸

前的心急速跳动,似乎要从胸腔中挣脱而出!

纤细玉指将掌下的棉被揪出数道繁复皱痕,尽管她眼前迷蒙一片,可她的五感却在此刻变得格外灵敏,甚至能看见他面上细小的绒毛,在阳光下散出温暖的触感。还有他垂下的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动着,一眨一眨的,与她的心一同跳动。

带着怒气的长舌探入她的小嘴中,挑衅地在她湿热的膣腔中来回扫荡,直到将他含着的药汁尽数推到她的喉间,让她整个内壁都染上药草的苦味,才心满意足地鸣金收兵。

萧佑棠满意的看着满面红晕的女人,她的嘴角还挂着浅褐色的药汁,双眼睁的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

萧佑棠那时也不知怎得,看见她不断开合的唇瓣竟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