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从哪里学的勾引男人的手段!朕可从来没教过你摸那里!”

萧泠泠此时已经深陷情欲神智不清,意识不到男人的羞辱,还以为是调情,下体的瘙痒更是难受的让她双腿开始摆弄,小舌伸出唇瓣在空中画着圈,脸颊潮红双眼迷离,那模样从萧佑棠的眼里看来分明就是一个发情的雌兽!

“嗯啊......嗯......”

“真是骚死了,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骚的女人!一开始还装作不情愿的样子,现在被朕随便玩了几下就骚成这样!”

“乱扭什么!嫌朕抽得不过瘾?奶子这么骚,奶头都硬的像石头一样了!真是欠调教!”

欲龙不仅扇着白嫩的小脸,还抽着鼓胀的胸脯,红红白白的交错着,抽出红痕还不过瘾,便将马眼抵住硬挺的乳头,马眼歙合间嘬吸着嫣红的茱萸,刺激的女人不禁又嗯嗯唔唔一番。

“谁允许你享受的!真该找个画师将你现在的骚样画下来,挂在你宫中的正殿,让所有奴婢都知道自己伺候的主子是个什么样打荡妇!你说好不好?”

可怜萧泠泠,此时已深陷情欲,完全不知道萧佑棠在说些什么,只会挺着胸脯,伸着玉舌,嗯嗯啊啊的求身上人舒缓她的欲火。

看见身下的女人如此淫荡的模样,萧佑棠也不再客气。本想着这女人多半是处子之身,第一次难免需要多刺激一会儿子才能入的通畅,可看她现在这幅求人垂怜的骚样,底下的水都流的失禁了!原本自己此举都是为了羞辱她,没想到她倒是享受起来了!到底是谁在给谁泄欲!

念及此处,心中郁气难舒,只能化作欲火,更粗暴的释放给身下的娇躯。

一面更加用力的扇打奶子,奶子被打得通红,在空中荡起乳波,又浪又媚。一面将修长的手指探入女人的腿心,在细缝处游移,却没料到腿心早已泛滥成灾,淫液湿滑,咕唧一声便将食指吞入体内,湿热软嫩的膣肉没有丝毫抵抗的迅速缠上修长的手指,每一处软肉似乎都长着小嘴,拼命吸允着这粗硬的异物,紧热的媚肉夹得手指都有些难以移动。

“啊”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 ,从未被人光顾过的处子地突然闯入粗粝的异物,疼痛中又夹杂着爽意,让萧泠泠忍不住惊声叫出。

那疼痛也将萧泠泠的意识从情欲中拉回了几分,连忙求饶道:“好痛!不要啊.......嗯啊.......求求......啊”

话还未说完,嵌入下体的手指便开始在湿软的小穴中搅弄起来,那力道毫不留情,并未因为肉穴的娇嫩而有丝毫的怜惜。

粗暴缓解了几分花穴内原有的燥热,可之后却带来更多的空虚,想要更多、更粗、更烫的物什来填满自己,短暂回笼的意识再一次被情欲侵噬,双腿夹着腿心的大手,吐出更多的淫液。

好痒......好痒......好难受呜呜呜呜......

这身体真是浪的没边了!绞得这么紧,手指都快无法抽动了,如果将胯下的粗物放进去,那该是怎样的爽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估计不需要任何的怜惜,只要有粗鸡巴来肏她,都能浪的发洪水!

若是真的干进去了,她恐怕不知道还要骚成什么样子!

想着,胯下的欲根又粗大了几分,不耐地跳动着。于是他便一把抽出埋入花穴的手指,将浑圆壮硕的龟头抵住粉嫩的穴口。那穴口不断歙合着,一张一缩之间不断有细流吐出,浑圆被湿热的水流浸染的油光水滑,顶端的马眼也被热液浇得沁出清液。

男人的手指甫一撤出,花穴内的痒意更甚,还不待萧泠泠开口乞求,下体传来一股更为钻心的疼痛,仿佛一根又粗又烫的硬棍捅入她的身体,有什么隔膜被一下子捅破,整个人好似被从下至上捅成两半。方才那些旖旎的情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