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闻言一笑,不疾不徐的开口道:“皇后娘娘,金昭容和凌采女又没有什么仇,她怎会不担心凌采女如今的情况呢?”

“只是说来确实奇怪,凌采女近日来就忙着抄写佛经的事情,又怎么会被累病?”

她抬眼看向皇后,继续说道:“皇后娘娘,不知这几日里,凌采女抄了多少篇佛经?”

“她每日抄了两篇经文后,就立即停笔回去了。”皇后面色如常道,“难道你还以为本宫会催着她抄写佛经不成?”

“这是她抄给淑妃的,要不是她之前与本宫说过,她这是为了消除淑妃生前的罪孽,本宫怎么可能会搭理此事?”

“是吗?”苏溪笑了笑道,“那等着凌采女醒后,可要得好好问问她才行。”

皇后一听,顿时板着脸说道:“你不信本宫的话?”

“您这金口玉言的,臣妾怎会不信呢?”苏溪耐心的解释道:“臣妾的意思是要好好问问凌采女,看她是为何得病的。”

“免得其他人不知缘由,误会成是您在刁难凌采女就不好了,您说是不是?”

红月不由得攥紧了手心,低头说道:“贵妃娘娘,太医并未说过凌采女是被累病的,这都是金主子自己的猜测罢了。”

见红月忽然插嘴,苏溪也没有开口呵斥,而是淡淡的说道:“那你说说看,凌采女的身子为何突然变得虚弱了不少?”

“你可别告诉本宫是御膳房那边捧高踩低,私自减少了凌采女的膳例。”

红月忍不住心中一震,她讶异的抬头望向苏溪,难道她们做的事情被宸贵妃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