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捕头闻言便将二族老放开了。
二族老以为冯县令是怕了,便揉着手腕,底气瞬间就回来就,趾高气扬望着冯县令,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日后我定会在安嫔娘娘面前为你美言几句的。”
话音一落,大族老和三族老就暗道不好。
这二族老脑子是不是有坑啊?!
像是冯县令这种年轻气盛之人,这种威胁之言,只怕会适得其反。
“哈哈哈!”冯县令闻言当即就笑了,等脸上的笑意退去后,他这个人是最容不了别人激他的。
他立马冷脸道:“本世子的舅舅还是当今圣上呢!”
一个后宫嫔妃也敢借势给他人?
“将他拖下去狠狠的打!”
“就打三十大板,若是人没了,本世子一人承担!”
“是!”白捕头连忙应道,连同其他衙役合力将二族老抓住,捂住他的嘴巴,直接的拖进去到衙内。
很快的,里面就传出了阵阵惨烈的叫声。
冯县令目光落在大族老和三族老的身上,嗤笑道:“要告状就赶紧进宫去,别拖拖拉拉的耽误本世子下衙。”
慈宁宫内,太后坐在软榻上,抬手揉了揉略微发酸的膝盖,抬头看向正在绣东西的苏溪,说道:“你倒是一点都不急。”
苏溪闻言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看了一眼太后的膝盖,笑道:“这种事情急也没用,还不如安心等消息。”
太后招手让如秀过来给她揉腿,又说道:“苏家人真的会闹到宫中?”
苏溪颔首道:“会的,长安县县令家世普通,恐怕是不敢受理此事,所以他只能往大理寺推。”
“但大理寺又不管这些琐事,所以苏老夫人他们只能闹到宫中,借臣妾的威势来强迫族老们同意分宗。”
太后闻言一顿,她怎么老感觉自己像是忘了什么事?
“嘶……”忽然膝盖传来刺痛,太后不禁痛呼了一声。
如秀吓得赶紧停手,连忙跪下道:“奴婢有罪,竟弄疼了您……”
“行了,起来吧。”太后疼得皱起眉心来,她知道这应该是膝盖上的旧伤复发了引发的疼痛,所以并没有怪罪如秀。
苏溪见状不由得担忧道:“是不是您的旧伤复发了?”
“青竹,你快去太医院将萧院正请过来。”
“是,奴婢这就去。”青竹急忙应道,立即就转身退了下去。
太后抬手想要开口将人拦下,但柳嬷嬷突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太后娘娘,宫外出事了!”
太后回头与苏溪相视一眼,这才问道:“出什么事了?”
因为这事和苏家有关,所以柳嬷嬷也没避开苏溪,直接说道:“您还记得五日前冯世子上任长安县县令得事情吗?”
太后闻言立即恍然大悟,她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
“可是云景出了什么事?”太后急忙追问道。
柳嬷嬷忧心忡忡的说道:“冯世子将苏家二族老给打死了!”
这话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掉进到平静的莲湖当中,瞬间就溅起大量的水花。
太后惊起道:“怎么回事?!”
她侧头看向苏溪,气急败坏的质问道:“这也在你的算计当中?”
苏溪一怔,不解道:“这冯世子是哪位?”
太后一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安嫔应该不知道冯世子上任长安县县令的事情,那……应该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柳嬷嬷开口解释道:“冯世子乃是大公主与靖安侯唯一的孩子冯令,字云景,于五日前上任长安县县令之职。”
太后也冷静了下来,坐下后,询问道:“说吧,到底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