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夸赞,缈缈垂下头,羞怯的感谢道:“谢谢你送给我的衣服”。

看着缈缈因垂头,而露出洁白如凝脂般的脖颈,江逾白眼中泛着墨色,嗓音低醇,带着诱惑:“缈缈,你想怎么谢我,嗯?”侧着头看向一旁的缈缈。

缈缈听到他戏虐中带着宠溺的声音,抬起头,惊讶的看向江逾白,撞进他深邃带着暖意的眼眸中,一时有些失神惊艳。

“怎么?还没有想好吗?”他尾音勾着笑意,声线低沉,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她心间挠了一下,眷恋中带着磨人。

回过神的缈缈,想着方才的失神,脸颊泛起红晕,脑中有些晕晕乎乎的。

“既然缈缈不回答我,那就由我来提了,缈缈只需答应为我做一件事情便可,在缈缈能力范围内,力所能及的事情,只有缈缈可以做的”。

“缈缈,可要答应我?”

缈缈听着江逾白提出的问题,想着他帮自己太多了,便想也没多想,坚定的点了点头。

“嗯,我答应你”。

“这可是你答应的”。

江逾白唇角微扬,眼神滑过一丝暗芒。

江逾白命人上早膳。

“缈缈,等下吃过早膳,我便带你去看你父亲”。

缈缈想到昨日他答应的,便高兴的看着他:“嗯!好”。

江逾白特意命人为缈缈做了她爱吃的糕点,单笼金乳酥和玉露团。

早膳比较简单,一小碗米粥和小笼包,清淡养胃。

缈缈吃的很开心。

来到门口,车夫已经在那里等候,看到他们到来,连忙起身,想要伺候缈缈上车,被江逾白拒绝了。

江逾白扶着缈缈做进车里,缈缈看着宽敞舒适的空间,坐在对面的软垫上,江逾白上车,俯身坐在缈缈的对面,高大的身躯遮挡住了缈缈纤细的身影。

马车缓缓行驶向前方。

在胡同深处的小院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一名清瘦赢弱,虽面色苍白,但五官清俊温润的男子,看着寂静的院落,眼中透着死气沉沉,谢翮心中抑郁,看着没有丝毫想要活下去的信念,但又存有顾及和挂念,留有一丝念想。

他望着门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什么人,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大门,不知过了多久。

片刻后,他起身站起,推开隔壁的房间,望着屋内的摆设,这显然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房间干净整洁,看着像是每日打扫清理。

谢翮心中每天唯一的慰藉便是来到这里清扫灰尘。他想起给自己留下钱两,嘱咐自己一定要治好病就转身离开毫无踪迹的女儿,心里既绝望又伤心。盼着上天能有一丝怜悯,保佑他的女儿平平安安归来。

“缈缈,你到底去哪儿了?”说着便是黯然泪下的谢翮。

“爹爹很想你啊!你从小就很乖巧懂事,为什么唯独这次,这么不听话呢!我宁愿自己病死,也不愿你有一丝危险啊!”

“你给我的钱,我一想到这是用我女儿换来的,我就心如刀割,又怎会拿着它去治病,我情愿不治啊!”

想着告诉自己要去借钱给他治病的女儿,带着一脸坚定倔强,无论他怎么苦苦劝说,只是默默流泪,哀求着,说什么一定会救他的女儿,心里就是一阵悲凉,有钱了,却失去了他的孩子!

缈缈自小容颜过人,他为了防止缈缈受到伤害,从小便很少让她出门,唯一出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周边的临街小道,又是如何认识出手阔绰的人家?那户人家是何人,在哪里?

无论他怎么打听,询问,始终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带走了他的女儿?

砰!砰!砰!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谢翮眼神一亮,想到什么,便急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