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觉他好像又被狠狠地从悬崖上摔了下来,整个人连同心脏都是四分五裂的。 周昂还真是想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连在一个户口本上都不愿意。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是个聋子,这样子就听不见周昂昨天和今天的话了。 周昂的每一句话都仿佛在他的心上戳上刀子后再慢腾腾地撒下几把盐。 周牧言疼的闷哼一声,随后冷笑出声。 他笑着说,“周昂,你在找什么呢?” 是户口本还是其他? 又或许是能和自己切断一切关系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