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深爱上宗也的那天,姜初宜或许会理解,爱情往往伴随着强烈的破坏欲,爱上他,才会意识到浅浅的温情只够饮鸩止渴,要被他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才够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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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气和两人的呼吸在车窗上蒙了层雾,也说不清是谁主动的,两人静静地握着手。

十指交扣,宗也一点力气都没使。

他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力度轻轻的,像是有羽毛拂过。

姜初宜嘀咕道,“你要是一直这么温柔就好了。”

宗也:“初宜,我对你的温柔永远不会变,只是偶尔,我太没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