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就能使得夫妻反目,怎么被她用上后,两人反倒更加甜甜蜜蜜,如胶似漆,衬托得他在一旁,像个叼着饭盆的狗。

不对,狗的人是戚缙山,他一大早被从被窝中挖出来忙碌,顶多是头辛勤的老黄牛罢了!

一顿饭就在苟子涵东瞧西瞄的目光中悄然过去,见眼前的餐盘中吃得一干二净、所剩无几,谢明月轻轻地擦了擦嘴,端起漱口的茶杯,朝着戚缙山微微一笑。

“多谢夫君今日为我试毒。”

在她的催促下,戚缙山用的饭量与平时差不多,虽然花费了番力气,可总算是让他吃下了。

瞧着她目光中的狡黠,戚缙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朝着她的脑门弹了一下:“就属夫人的点子最多,为夫甘拜下风。”

苟子涵在一旁瞧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暗自腹诽:就你还甘拜下风?耍起心眼子来,十个谢明月都斗不过!

别当他没看见,方才戚缙山可是故意不肯多夹菜,非要惹得谢明月撒娇卖乖,催促再三后,他才在暗处露出受用的神情。

戚缙山,你才该改姓苟!

短暂的松懈过后,苟子涵轻咳一声,正了正脸色,重新开口:“戚大人,那陆娘不是有个同谋叫王生吗?他就没说什么?”

戚缙山摇了摇头:“王生对陆娘一往情深,陆娘只将他当做趁手的工具,可他甘之如饴,早上发现陆娘出事时,狱卒们便已将王生的头脸蒙住,移到了单独的地方,陆娘之死,他暂且还不知晓。”

没想到苟子涵一听,便勃然色变。

“这怎么了得,移到单独的地方,那看守呢?快!快让人去瞧瞧,王生可否安全?”

他一面叫着,一面觉得有些不对劲,就连他这个外人都能够想到的地方,戚缙山难道没注意到吗?怎会这般草率地将王生移走?

这样看来,倒更像是那背后之人耍的一招声东击西。

戚缙山只是十分淡定的勾唇一笑,冷冷开口:“莫急,老鼠马上就要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