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侯不耐烦再看到他,巴不得赶紧将他送走。
等到事情办完,谢明月与戚缙山回到院中,他这才提起柳呈安咽气前那半句话。
谢明月面色疑惑:“莫非戚修玉手上捏着侯府的把柄不成?”
柳呈安提醒戚缙山,那一定是与戚家有关。
戚缙山却摇摇头,神色看不出喜怒:“此事我再派人去查,现在更为重要的还是查明那两支冷箭到底是何人所为。”
想到这儿,谢明月突然一拍脑袋,从自己书桌的抽屉里抽出一个竹简。
“这是上次从暖香阁回府时,外头射进来的一支冷箭,本想着与你商议的,结果后面却忘了。”
她将竹筒递给戚缙山,详述了一番上次夜里的事。
戚缙山本就阴沉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
他揭开竹筒,看到里面的那封所谓情诗,一把将之扔下,上前将她抱紧了。
“这种事也能忘,真应该把你关起来,放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他有些恼怒地抱紧了谢明月。
这什么情诗之类的都不重要,恐怖的是,若射进来的不是竹筒,而是冷箭,谢明月现在岂不是命丧黄泉?
一时间,他心底只剩下她的安危。